「大當家。」
掛刀門大師兄賈阮興沖沖的從外邊跑過來,高興的跟開了花似的。
他現在是寧軍後勤主官,李叱把家底都交給他了,如此豐收,賈阮怎麼可能不開心。
「我剛剛清點了一下。」
賈阮興沖沖地說道:「按照咱們現在的兵力計算,這次收了糧後,足夠用兩三年的。」
李叱笑道:「看把你美的。」
「富裕了啊。」
賈阮大笑道:「這腰包鼓起來了,大當家你發現沒有,我這氣質都不一樣了。」
李叱笑道:「以後讓你更富。」
賈阮一聽就知道大當家肯定在琢磨什麼大事呢,他又不是個笨人,只是看起來和其他人相比顯得老實點。
這寧軍之中,就沒有一個是真老實的。
「大當家是要……」
賈阮往前湊了湊:「打什麼主意?」
李叱笑道:「只是暫時剛有想法,回頭把大夥喊到一起,咱們商量一下。」
李叱轉身,一邊走一邊說道:「現在糧草的事暫時不用去擔心了,也應該不會有人再來咱們這找事,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該咱們出去找找別人的事了。」
賈阮道:「帶我帶我,帶我一個。」
李叱笑道:「八字還沒一撇呢,還不急。」
正說著,餘九齡從外邊也回來了,李叱把斥候隊伍交給了他,這兩三個月來,餘九齡一直都在外邊奔波。
「看看你那嘴臉。」
賈阮一看到餘九齡笑,就撇嘴道:「看著就好像嘴巴都開花了似的,嬌滴滴的一朵猴子屁股花。」
餘九齡道:「我這要是開花了,你那就是一個大向日葵,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你那一嘴牙都好像要崩出來的葵花籽。」
賈阮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應戰。
李叱笑道:「你沒事和他鬥嘴幹嘛。」
他問餘九齡道:「說吧,什麼好事。」
餘九齡道:「之前你不是讓我去打探訊息嗎,我最近去了好幾個地方,先說說冀州的情況吧……」
李叱一邊走一邊點頭道:「你說。」
餘九齡道:「武親王走了的時候,帶走了絕大部分兵力,現在冀州城裡是守軍不足兩萬,能戰善戰之兵,估計著也就不過半數,其他的皆為老弱病殘。」
他看了李叱一眼後繼續說道:「我也去見了沈先生,沈醫堂在冀州城內依然開著,而且和節度使潘諾已經熟識。」
李叱聽完後點了點頭,他沒有安排沈如盞留在冀州,可沈如盞卻做了這樣的選擇。
餘九齡道:「沈先生說,如果要回冀州辦事,只要打沈醫堂的旗號,就可暢行。」
沈如盞是她自願留在冀州,而對於冀州,李叱安排的是另外一個人。
「見過姜然了嗎?」
李叱問。
餘九齡點了點頭道:「見過了,剛要說來著,如今已經是姜大人了。」
當初李叱把姜然留在冀州,就是看準了姜然的能力,那時候潘諾對冀州完全不熟悉。
羽親王死了,節度使曾凌也死了,各大家族也死了不少人,城中之亂,誰也理不順。
而且潘諾手下還都是豫州軍劉裡的人,冀州的空子能鑽的太多太多。
姜然這樣的老油條,有一萬種辦法接近潘諾,最主要的是他曾受羽親王和曾凌迫害。
當初羽親王要除掉他,曾凌默許,有這樣的事,姜然要取信於潘諾並不難。
所以姜然根本就沒去想什麼曲曲折折兜兜轉轉的辦法,他直接就去了潘諾的節度使府。
如今他已經是潘諾手下一名將軍,雖然只是五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