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門外進來幾個人,往裡邊看了看,只有李丟丟這麼這一桌,因為外邊掛了今日免客的牌子,他們又覺得在包廂裡喝酒憋悶的慌,所以就坐在大堂裡,那幾個人一進來就顯得有些不善,他們的手都放在腰刀上。
一直沒喝酒的葉杖竹微微皺眉,輕輕對夏侯琢說道:「是緝事司的人,應該和玉明先生的案子有關,別輕舉妄動。」
那幾個緝事司的司衛進來,為首的是個伍長,他看了看眾人後說道:「誰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盧瑞明?」
盧瑞明連忙起身道:「回官爺,我是。」
那個司衛伍長眯著眼睛看了看他,然後吩咐道:「現在就隨我們走一趟,緝事司有事問你。」
盧瑞明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官爺,是何事啊?」
「你怎麼話那麼多!」
司衛伍長怒斥道:「休要囉嗦,現在就跟我們走。」
盧瑞明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緝事司的人找上,其實合該他有些倒黴,昨夜裡他跟著李丟丟他們本想勸說一下不要帶走餘九齡,結果遇到玉明先生的事,一時好奇就看了會兒熱鬧。
不久之前,緝事司旅授顏九機進城,下令抓人詢問,有人說當時只飲酒的掌櫃盧瑞明在場,還查到玉明先生之前曾幾次到過只飲酒裡喝酒。
夏侯琢起身剛要說話,葉杖竹拉了他的衣服一下,示意他暫時不要亮明身份。
夏侯琢還沒說話,燕青之起身道:「這位大人,在下是冀州城四頁書院的教習,盧掌櫃是我好友,他未曾犯過什麼事吧?」
「四頁書院的又怎麼了?」
司衛伍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盯著燕青之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一個窮酸教習的身份,就可阻止緝事司辦案?多管閒事也要看看自己分量夠不夠,別把自己陷進去。」
燕青之微微一怒。
「沒事沒事。」
盧瑞明道:「官爺只是傳我過去問問,我又沒有犯什麼事,不用擔心,我去去就回。」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邁步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九齡,招呼好幾位先生。」
餘九齡道:「掌櫃的,我和你一起去。」
司衛伍長怒道:「你們這般磨磨唧唧,是想讓我動手鎖人?」
盧瑞明連忙俯身道:「不敢不敢,官爺息怒,我這就跟你們走,這孩子年紀小不懂事,官爺不要理他。」
他一邊走一邊回頭說道:「九齡,也照看好生意。」
說完往櫃檯那邊看了一眼,餘九齡立刻就明白過來,掌櫃的是讓他看管好錢財。
葉杖竹等緝事司的人把盧掌櫃帶走之後說道:「應該沒什麼事,他又和玉明先生沒有什麼交集,也許只是例行問問,說不準玉明先生以前來過這裡吃酒。」
餘九齡道:「還真的來過,玉明先生挺喜歡我家的燒刀子,還誇過我聰明,我記得玉明先生之前曾經寫過一首詩誇獎我們家的燒刀子酒好。」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眾人聽完這句話後臉色都沉了下來,反倒是餘九齡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縣衙大堂。
旅授顏九機坐在椅子上看了看下邊跪著的那幾個人,這些人都曾和玉明先生有過交集。
「那個。」
他抬起手指了指盧瑞明道:「帶過來問話。」
兩名司衛上去踹了盧瑞明一腳:「上前!」
盧瑞明連忙跪爬著到了近處,臉色有些發白地說道:「大人要問什麼,草民必知無不言。」
顏九機問:「我聽聞,玉明先生之前經常到你的酒樓裡飲酒,你可熟悉他?」
盧瑞明道:「其實玉明先生來過的次數不算多,也就五六次,大部分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