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僕從北去的左驍衛護衛,定遠公世子死後定遠公府僕從要送世子的衣冠回北疆,你跟著他們北去,到了齊州停下,亭山縣柳條街西頭有一戶販鹽的人家姓霍,霍郎君在外行商久未歸家,家裡只有一娘子兩僕從,娘子姓胡,僕從是一對劉姓兄弟,你去了之後將此物給他們看,以後你便是那家的霍郎君了。」
看著石菩貼身拿出來的銅牌,胡好女如何不知道這本是石菩為自己準備的退路?
他並未拿那銅牌,只笑說:「阿菩,我走了,你該如何?早就說好了你我宮中作伴,哪有你要將我一人推出去的道理?」
石菩眉頭緊鎖,看了一眼滴漏,他急聲道:「如今情勢危機,只怕傾天之禍就在眼前,我在七皇子身邊伺候這許多年,早就身在局中,你何必也陷進來?」
「傾天之禍?」
胡好女眸光輕動,握著石菩的手微微用力:「什麼傾天之禍?你在聖人身旁伺候,怎會惹出禍事來?可是你背著聖人做了何事?你分說與我,我同你一同想法子才是,怎能讓我一人一走了之?」
「並非是我……」
石菩看著胡好女,又想起那日在上陽宮中,他為了救七皇子受了傷,匍匐在地連口水都不得,一條賤命懸於一線,是胡好女要救他。
是胡好女孤零零一個人從叛軍那換了藥來救了他。
他看見了胡好女衣袍後擺和袴上的血,可胡好女一字未說,他石菩父母見棄,兄弟離散,主家寡恩,唯有胡好女待他一片真心。
父母慈愛、兄弟相親、姐妹相護,甚至夫妻相攜,如是種種人世恩義,他皆將之印在了胡好女這個名字卑弱可笑卻有一副英朗相貌的太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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