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為我如今可以自立,便可舍了我了?」
伍顯文哪裡聽得自己妹妹這般話,想到自己今日在朝上被人構陷,險些連累妹妹,抱著頭蹲在地上道:
「是為兄行事不周,為兄錯估人心!唉!」
看他這樣,伍晴娘氣也氣不起來,被崔瑤一把扶住。
另一邊,房雲卿聲音清淡:「行事不周也好,錯估人心也罷,伍郎君此番所憑的不過是有國公大人為你背後撐腰,這可不是為下屬者當有的道理。」
伍顯文自知有愧,耷拉著眉眼,對著三個女子都行了禮:
「各位教訓得是,我見識淺薄,虛活了這些年,今日才知道,以我一身筋骨想在泥潭中拼個玉石俱焚,也只有溺死在泥潭的份。」
此話已是有徹底看透了大梁朝堂的意思。
崔瑤與房雲卿互相看了一眼,房雲卿道:「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經歷此劫,伍郎君也算是知道了這等道理,自該往有道之處去了。」
有道之處是哪裡,眾人自然是不言則明。
及至吃飯時,薛驚河才知道今日朝上發生了何事,看著伍顯文,滿臉敬佩之色:
「孤身一人也敢對世家千軍萬馬,伍大人你一腔孤勇,實在難得,我以茶代酒敬你。」
妹妹還在一旁,伍顯文哪敢自稱「孤勇」?臊紅了臉端起茶杯,道:「我行事莽撞,如今連官也舍了,不配讓明德將軍稱大人。」
「朝堂的官是官,北疆的官也是官,衛二這人才是真正錙銖必較的狠人,你以為到了她手中,她不會將你一身才華壓榨乾淨?自然還是要稱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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