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所到之處,蒼生不擾,百事皆興。」
十四歲剛有了名字的衛燕歌也恍惚知道,當阿姊動了殺念,是會笑的。
那竟也是衛燕歌眼中,阿姊第一次像個孩子。
從此,衛薔為她說出口的這一句話殫精竭慮,終於至今日她說:「北疆自己的人,自有北疆的法護著。」
北疆之法名為《定遠安民法之刑罪篇》。
第九:虐待殘害之罪,輕,杖五十,為苦力三年,重,斬,夫妻父子上下尊卑,一概不論。
於經、黃西之虐待幾乎害死房雲卿,當杖百,為苦力十年,無議,無赦。
自那雨夜到今天……恰剛過一十三年。
「如端,替我寫一封信給衛雅歌,勝邪部詢問之所守備要更嚴,一眾訊官好歹得能抵抗兩下。再寫一封信給越管事,衛行歌帶回四百八十人打散編入純鈞部,宋嶽等二十四人有功,依律擢升,宋充身有軍功卻落得這個下場,此事詳細通報全軍,令……各部至隊一級,皆藉此事討論,拿出一個結果,由各文司隊長上報至越管事處。」
衛行歌回了北疆,衛清歌跟在崔瑤身邊,燕歌總是出去,給北疆寫信的事情幾乎全落在了秦緒的身上。
他倒也習慣了。
看著東都的回信,衛雅歌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看向坐在書案對面的周持,她搖搖頭道:「你被劫持一次,倒讓全部上下都得重新操練起來。」
周持今年二十有四,白日的明光下,她一張微黑的臉上有些歉意,明明是二十多歲,在北疆之外都得開始給女兒攢嫁妝的年紀,周持卻生得如十八九歲,鼻尖微翹,雙眼生得很圓,如今一抿嘴,像個小奶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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