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奔波四百餘裡的衛燕歌終於在郾城汝河畔的黃西家找到了房雲卿,此時已是二更時分。
黃西全家老小被塞了嘴摁在地上,衛燕歌抱著房雲卿從馬廄旁的草房出來,徑直放到了黃家的正房之中。
「先灌一口熱水,再去將疾醫請來。」
「是。」
郾城的疾醫已被兩位兵士帶到了門前,中衣外只罩了件粗袍,可見是被人從床上直接帶來的。
「憂思傷肺,極怒傷肝……」疾醫正要說幾句醫理,見床前人一抬頭露出一雙藍眼,登時嚇得失了聲。
衛燕歌只一抱拳,道:「診病,開藥,勞您將人救回來。」
「是是是,自當盡力……」
說是盡力,也確實傾盡全力才能醫救房雲卿。
她有肺疾,又一直勞累,透過身上的破衣能看見她凹凸的肋骨,手指細瘦得只有骨外一層青紫的皮。
躺在床上,脈息幾近於無。
衛燕歌掏了錢讓疾醫儘管抓藥,人參靈芝若是用得上也不用吝惜。
她也沒忘了使人回去報信,路過河南府時就留了人,兩騎斥候各跑二百多里,終於將訊息傳回了洛陽。
衛薔在洛陽城內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將於崇府上圍了整整一日,定遠軍終於要撤下了。
「國公大人,既然事情已了,請隨卑職入宮。」
衛薔伸了個懶腰,從於府前的胡凳上站了起來。
今日的康俗坊比昨日還熱鬧,可惜賣甘瓜的老漢是不敢進了,因為於崇、於岌連著來於府飲宴的眾人都沒上朝,定遠公擅動私兵圍堵朝廷命官宅邸之事終於鬧到了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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