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是國公,是定遠公,我聽見裡面有人這般喚她。」
「說了是國公怎會是女子?」
一漢子見同伴不信,不由急了,大聲道:「大梁唯一的國公就是女子!」
此時,「大梁唯一的國公」走到賣瓜的小販身側。
「郎君,甘瓜正甜,您買一個吧。」
那人低頭看著他擔子上水靈靈的瓜,說:「我眼下買不起,不如這樣,你在此處賣瓜,我為你招攬生意,若是半個時辰你這兩擔瓜賣光了,送我一個可好?」
賣瓜的老漢五十上下,身形傴僂,帶著一個草編的大帽,頭也不敢抬,還只當面前站的是位郎君。
「郎君莫要與老漢頑笑。」
「不是頑笑。」來人笑了笑,因路上行得急,臉龐上微微有幾分汗跡,「在下頗有幾分斂財之數,今日正好幫你賣瓜……若是我賣不掉,就親手給你做個賣瓜的木車。」
那老漢想要走,被這人拉住了扁擔一頭竟是就動彈不得。
便只能轉過身,愁眉苦臉將扁擔放下。
那人又看了那些甘瓜一眼,轉過身,徑直往前走,前面桐油大門紅中泛黑,門上大匾高懸,正是「於府」二字。
將近午時,人影都短短,黯淡的一團聚在人的腳下,看著顏色竟然比那人的衣服淺幾分,唯有腰間那刀,留了長長一道影在地上。
那人就這般走到了於府的門前。
今日吏部侍郎兼領豐州都護府副都護裴道真啟程前往豐州籌措豐州邊市興建一事,於家自然熱鬧非常,於崇自己沒有親去送行,於岌倒是去了,回來與自己大兄分說五百人護衛裴道真離去時的種種氣派,於崇在聽,旁邊還有呂氏、錢氏、林氏、韓氏諸人……自從邊市一事起,於崇召集宴飲已漸漸不再精心找什麼牡丹、蘭花的由頭了,花園中石榴花開得好,也值得設宴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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