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不對,衛燕歌鐵爪卻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
「毫無根基,秦少爺從今日起每日繞府跑十圈。」
頃刻間,秦緒的腦子清淨如水。
待衛燕歌走了,陳五郎小心地對衛清歌道:「早知承影將軍端肅嚴謹,沒想到看著比阿薔姐姐更有軍人氣概,相形之下,阿薔姐姐有事更像個遊俠兒。」
同樣被教訓過了的小姑娘撅了下嘴,小聲道:
「我小時候家主是找來糧食的人,燕歌是分糧食的人,她是家主的手,家主的腳,家主給我們的碗,管束我們的鞭子,她越是嚴厲可怕,在我們心裡的家主就會越好。」
衛燕歌的背影已然消失在牆後,陳重遠恍惚覺得自己聽懂了衛清歌的話,又覺得自己聽不懂。
「那,那承影將軍自己?」
「燕歌的命是家主的,她早就活成了家主最需要的模樣。」抱著劍的少女歪了下腦袋,「就像我的劍是我的,行歌的命是家主的,我的命也是家主的,只是家主不需要另一個衛燕歌,她需要一個常駐洛陽的衛行歌,需要一個被她彈腦門的衛清歌。」
而把他們這些孩子養大的家主屬於北疆的風,北疆的馬,北疆的田地和百姓。
她也永遠當不了遊俠兒。
衛清歌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劍。
自認自己屬於河中府陳家的陳重遠也低下了頭。
他自認他屬於陳家,是因為他的血脈和雙親。
和衛清歌他們似乎一樣,又似乎都不一樣。
他又想起了那日自己在南市所見所聞的一切,寒門反對世家是因為想要成為世家,而世家所有的,正是如他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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