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乖巧的像是個溫順的少年。
可惜溫順不過兩秒, 隨著他眼睫掀開,再加上看見她就噙出幾分笑意的嘴角,頓時又一副痞氣的壞樣。
原本想嗔他一眼的,驀地,陸知鳶眸光一頓,她欠身環視房內一圈,這才後知後覺,“我怎麼在你這?”
不過低頭一個瞬間,江梟就把她拉回到了懷裡。
“不在我這,你還想在哪?”他一副秋後算賬的語氣:“在酒吧裡喝一夜?”
陸知鳶轉了轉眸子,試圖回想,奈何腦子裡空空的,什麼畫面都拼湊不出來。
“艾黎給你打的電話?”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呢?”江梟眯了她一眼:“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在酒吧偶遇到你的?”
陸知鳶:“”
她沒喝醉過,準確來說,她平時不會喝酒,最多也就是逢年過節喝淺淺一個杯底。
而昨晚是個例外,她只是想借酒消愁。
可惜,酒醒,一切都不會有什麼改變,反而平添了頭重的不舒服感。
但是很快,她心裡就生出一股不安。
“我昨晚還好吧?”她話裡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江梟一眼就看穿了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是指什麼?”
“就”她抿了抿唇:“有沒有胡言亂語什麼?”畢竟昨晚她心事很重,帶著心事喝酒,她唯恐再趁著酒意把心事說漏了嘴。
江梟原本是側躺著的,她話一說完,他突然平躺回去,緊接著,唉聲嘆了口氣:“沒想到”
陸知鳶心臟一緊:“什麼?”
江梟抬手揉了揉眉心:“真的是出乎我意料,早知道”
他連續兩句話都只說一半,陸知鳶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