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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我去拿尺子。”
不過江梟卻沒在店裡等她,跟在她身後去了她房裡。
等陸知鳶從五斗櫃裡拿出皮尺,江梟已經撐開兩條胳膊站在了她身後。
陸知鳶輕笑出聲:“你胳膊好長。”
江梟全當她在誇他,沾沾自喜地接住她話:“正好夠抱你的。”
皮尺從他一隻手的手腕橫過他肩,再豎向從他肩膀到他腰下。
“要不要把衣服脫了?”
“不用。”
江梟今天穿的是襯衫,休閒的款式。
他低頭看了眼:“那你這樣量,能準嗎?”
“準的,正好還能參照你衣服的長度。”
江梟覺得她一點都不專業:“那要是不準,你可不許拆了重織。”
陸知鳶從他身後轉到身前:“你怎麼一點都不信我。”說著,她伸手圈住他腰,軟軟的皮尺剛從他後腰繞到腰側,江梟平抬著的兩條胳膊突然放了下來。
陸知鳶被他擁在了懷裡。
抱的不算緊,但抱著她在輕輕地晃:“晚上吃什麼?”
他悠哉悠哉的語調,聽得陸知鳶嘴角上翹得厲害:“還沒到晚上呢!”
江梟個子的高度,抱著她,下巴正好能抵在她發頂:“所以讓你先想著,想到了跟我說。”
陸知鳶也沒想幾秒:“想吃魚。”
“魚?”江梟輕笑了聲:“以前是誰說不喜歡吃魚的?”
她以前是不喜歡吃魚,可現在有人給她挑魚刺了!
陸知鳶抿著嘴角的笑意,問他:“要是讓你一直給我——”
“會不會煩?”江梟打斷她:“是不是想問這個?”
陸知鳶沒說話。
江梟低頭看她:“如果只是想讓我挑一段時間,那我會煩。”
他說話彎彎繞繞的,陸知鳶反應了一下。
“如果是挑一輩子”他略微停頓了一下:“那我倒是很樂意。”
那天晚上,江梟帶她去吃了魚。沒有放辣的兩條魚,江梟全挑給了她。
“你怎麼都不吃啊?”
江梟故作沉思臉:“我也覺得奇怪,吃在你肚子裡,我怎麼就飽了呢!”
他現在說起這些哄人的話,簡直信手拈來。
陸知鳶掌心托腮,眯起眼打量他一陣,突然問:“聽說你以前經常逗小姑娘。”
江梟沒深想她的話外音:“嗯,是逗過一陣。”
陸知鳶盯著他微翹的唇角,心頭生出幾分怨氣:“逗的誰?”
她說話聲裡有沒有帶小情緒,江梟一聽便知,歪頭看了她一會兒,江梟突然笑了聲:“你覺得我這長相,像是逗小姑娘的人嗎?”
長這樣,哪還用逗,但凡對人家笑一下,怕是就有人跑他面前去了
陸知鳶在心裡腹誹完,瞄他一眼:“是你自己說逗過一陣的。”
“見過漂亮的小仙女,沒見過又漂亮還又這麼傻的!”
陸知鳶:“”
兩人坐的是包廂,門關著,江梟也不怕她害羞。
身下的椅子往陸知鳶那邊一側,然後又把陸知鳶的椅子轉過來。
椅子沒有扶手,他就兩手撐在陸知鳶的腿兩邊。
就像陸知鳶之前感覺到的,他特別喜歡把她錮在他雙臂之間。
不過不是霸道,而是這種姿勢,會讓他特別有安全感。
“在這待了三年多,就逗過一個女的。”
原來她在他那兒也不是獨一無二的。
陸知鳶吃味地偏開臉:“別說了。”她已經不想聽了。
話是她挑起來的,江梟正講在興頭上,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