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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都怪你!”艾黎嗔了他一眼, “下次再也不讓阿姨給你煲湯了!”
“煲不煲湯, 你都跑不掉!”
高晟在她面前從來就沒個正形, 和穿上那身警服在外面簡直就是正義和禽獸兩個極端。
艾黎拿小眼神在他臉上瞄來瞄去:“就該把你骨子裡的禽獸樣給拍下來!”
高晟嘴角勾出壞笑:“被你從神壇上拉下來,你難道不該負點責?”
這不是負了嗎?
一輩子都負在他身上了!
艾黎言歸正傳:“背後說人家壞話就行了, 當面可別擺臉色啊!”
高晟兩次從清挽鎮回去, 兩次都說了同樣一句話:你那個閨蜜眼光真不怎麼樣!
艾黎也沒反駁, 全當他小心眼, 因為她第一次從清挽鎮回去後,當著高晟的面誇過她閨蜜對門的男人。
只要被她誇過的男人,高晟從來就唏噓沒好話。
對此, 艾黎早就見怪不怪了。
高晟開門下車:“等下我就做個透明人。”
兩人是典型的體格差,艾黎那一米六五, 不到一百斤的身形在一米八五快一百五十斤的高晟懷裡, 小鳥依人的厲害。
透過玻璃門, 張北看著黏糊在一起的一高一矮,嘴角都要撇到下巴了。
“真有意思,跑來咱們這秀恩愛,也不怕死得快!”
玻璃門裡側,除了張北,還有張賀,他好笑一聲:“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
“一個有夫之婦,我至於?”張北瞪他一眼。
從江梟回來後,小野在茶葉店的上下班時間就變成了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下午兩點到六點。
其餘時間,他就溜回網咖裡。
三個男人並肩站成一排,張北和張賀你一言我一語的,小野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怎麼ʟᴇxɪ還不接電話啊!”
張北扭頭看他一眼:“估計正抱一塊親嘴呢,你別打擾人家好事!”
什麼話到他嘴裡都能變味。
小野嫌棄地看他一眼。
中午,陸知鳶硬拉著江梟在張平慧那兒吃了飯。
兩人在一起這事,現在整個鎮裡都知道了。閒話當然也有,不過陸知鳶沒聽到什麼難聽刺耳的。再加上江梟也放肆,回回帶她出去,不是牽她的手就是摟她的腰,招搖撞市,唯恐別人不知道他現在是個有女朋友的人。
一頓飯,張平慧的眼睛都快定在他臉上了。
看到最後,江梟擱下筷子:“你老這麼看我幹嘛?”
張平慧以前還有點怕他,現在她可是一點都不怕了,把女朋友捧在手心裡疼的男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張平慧嘁了聲:“你要是醜點,我還不看你呢!”
江梟無語地偏開臉,陸知鳶聽的咯咯直笑。
飯後,江梟沒讓張平慧洗碗。
陸知鳶就更別說了。
被他推到旁邊站著讓她看著。
從他回來的這一週,每天的早飯都是江梟做,做的也簡單,不是蒸雞蛋就是白水蛋。
再喜歡吃某樣東西,也不能這麼連續著吃。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他怕陸知鳶會膩。
“房東不是說這個廚房可以用嗎?以後就別吃她做的了。”
“幹嘛,你要自己做啊?”
江梟扭頭看她,見她一臉意外,笑了聲:“怎麼,怕我做的不好吃?”
再不好吃,肯定也比她強。
陸知鳶除了會蒸煮一些簡單的之外,其他就不會了。
“你以前做過飯嗎?”她問。
“沒有,”不過他覺得沒什麼難的:“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