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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立馬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是,我、我就是好奇。”
江梟趴回去:“快搓。”
江梟洗澡洗得快,沐浴露都打完了,小北還悶在水裡泡著。
“梟哥,你好了你就先走吧,我還早著呢!”他能泡上一個多小時,再洗洗頭搓搓身,沒兩個小時都出不了澡堂的大門。
江梟回到家,天還沒大亮,走進院子看了眼東牆,燈還亮著,江梟在原地駐足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到屋子裡,定了一個十點的鬧鐘,繼續睡。
陸知鳶昨晚沒睡好,鼻子不透氣,哼哧哼哧的到了下半夜才好不容易睡的沉一點。再一睜眼,都八點半了。
結果門一開啟,又是連續兩聲噴嚏。
昨天晚上的兩杯熱水也沒把感冒壓下去,看來只能吃藥了,可是也不知道藥店在哪,張阿姨不在,她很多事情沒人可以問,附近的鄰居看見她,總是眼帶打量,她更是不想上門去詢問。
雖說已經是三月,可早晨天涼,溼氣重,陸知鳶回屋子裡換了一件羽絨服才出門。
之前江梟跟她說過,一號街南面有水果店,她便想著去那裡找找,結果藥店是找著了,可惜還沒開門,問了旁邊在門口聊天的住戶,對方說要十點以後。
陸知鳶兩手空空地回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迎面撞見兩眼紅腫的張沐然。
陸知鳶只輕掃一眼就別開了視線,倒是張沐然,原本應該與陸知鳶擦肩而過的,可她卻雙腳一橫,擋住了陸知鳶的路。
陸知鳶站住腳,神色溫和平靜,不慌也不亂地迎面接住她惡狠狠的眼神。
“有事?”陸知鳶雖然愛笑,但也不是對誰都笑,特別是面前站著的是對她一臉敵意的人。
張沐然聽出她的鼻音了,哼笑一聲,語帶嘲諷:“大半夜的出去和男人鬼混,感冒了?”
她口吐汙穢,讓陸知鳶皺眉,換作別人,或許會揚聲質問又或解釋,畢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被扣上這樣一頂不檢點的帽子。
陸知鳶卻一個字都沒說,和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呢。說了,反倒是給對方無理糾纏的機會。
她一臉從容地往旁邊邁腳。
可張沐然卻有些不依不饒,一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跑什麼,心虛啊?有本事做,沒本事承認啊?”
陸知鳶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胳膊,而後抬手直接把張沐然的手揮開,她拂了兩下胳膊上的布料,給了張沐然一個不願理睬的眼神。
可是沒走兩步,身後傳來一句“賤女人”。
陸知鳶陡然站住腳,垂在身側的兩手慢慢蜷起,轉過身,那雙原本琥珀色的瞳孔,這會兒黑漆漆的一片沉色。
儘管心裡有憤怒,可她並沒有發作,依舊不發一言,冷冰冰地看著張沐然紅腫的一雙眼。
可她越是這樣冷靜,越讓張沐然怒火中燒。
可是在家門口,張沐然也不敢對她動手,可心裡又憋著一股氣,不撒出來點,實在不痛快。
就這麼虛張聲勢地抱著胳膊,一步一句髒話地罵著,最後在陸知鳶面前站住腳,下巴一抬,嘴一咧:“還挺沉得住氣啊,一身騷——”
陸知鳶揚手在她臉上甩了脆響的一巴掌。
張沐然萬萬沒想到她會動手,偏著臉,一時沒回過神。
也就是那時,李嫂從店裡出來,看見自己閨女被打,先是懵了一瞬,然後就大步跑過來,把一整個愣住的張沐然往身後一護,抬手就把陸知鳶推的後退兩步。
“你怎麼打人吶,啊?爹媽怎麼教你的?”
陸知鳶涼著一雙眼,眼底再也不見平日裡的溫婉,緊緊盯著李嬸,沉聲質問:“那你作為一個母親,又是怎麼教女兒的?只看得見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