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這男人是真忙,初在一起時每天五點就醒起出門。後面突破了關係,因為貪戀情]事才纏綿悱惻不起。但見一次面也是要隔上幾天,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自從答應楚勳給他留一間書房,正式與他同居住一塊後,這男人說話都帶著寵溺。早上送阮蓓出門時,阮蓓都準備下車了,還被他抱在懷裡親了好幾分鐘。親得阮蓓本就櫻紅的唇更加潤澤,也不曉得有沒被同校女生看到。
阮蓓驀地記起梁笙說的,但她並非不信任楚勳,心知一次是他出去給她買夜宵,偏巧距離地點近了。一次是她被他寵得熱烈而咬的手指,次日引來霓人路上的盤查。
只下意識問道:“既不回來,那你要告訴我忙什麼?”
語氣怎似妻管嚴的老婆質問丈夫去向。
楚勳電話那頭聽得愜適,女人慣常做著舒心大意,能偶爾緊張一下他都樂得接受。
男人靠在皮沙發上,掌心玩轉兩顆核桃。睇了眼空蕩的指節,那枚墨玉扳戒他已裝在盒子裡送了阮蓓。戴戒指時他並無玩核桃的喜好,現在去掉戒指,摩挲起來倒不必擔心損傷玉面。
楚勳蹙眉反問:“想我摟著你睡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之後沒有丈夫溫暖的懷抱,太太會更不習慣。”
更不習慣的是他,分明溫姨私下說過,楚勳幼時被劉家扔到三樓獨處,大夫人連溫姨都不讓靠近,怕老爺怪她溺愛不成器。如今有了阮蓓作伴,才一夜安穩睡至天亮,沒人能像阮蓓這樣貼近過二公子身邊。
這兩天阮蓓住在別墅,溫姨同她說了不少楚勳的事。又譬如他才氣斐然,前去國外進修留學,幾年回來卻自己開設娛樂賭場,讓溫姨好不嘆惋等等。
阮蓓又想起白天琛麗的調侃,嬌惱嗔怪說:“少來,誰和楚老闆妻子丈夫了。在你床上睡才記起你,在我那可不會。只是忽然想到了梁笙,他還是那般態度,你或許多提個心眼。”
楚勳便復了正色,沉斂應道:“最近風聲是挺緊,幾個重要場子得盯緊著,免得暗中又出岔子。但前陣子已經把人都清理過一遍,不會出什麼問題,阮阮也不必擔心。”
阮蓓聽得了然,咬唇輕語:“那你忙吧,注意別太累了,還要想我。”
楚勳電話那頭親了她一口:“遵太太命,明晚應酬結束就回去陪你!”
正好他不回來,阮蓓便伏在書桌上寫了篇兩千多字的愛情故事,隔天出門投了稿。
趙太太家的書架阮蓓已整理妥當,這周起便沒過去。中午在角堇別墅歇息,小董打來電話問,說正命人往公寓廚房安冰箱,是否她樓上也要安一個?
現時的冰箱都從美國進口,價格昂貴,一下竟配兩個。
只是套租住的公寓,小小二樓幾步臺階而已,楚勳這是當做他們的家佈置嘛。
阮蓓答說不用,簡單點就可以。
小董連忙殷勤道:“可不敢簡單,對阮小姐的事,不用勳哥吩咐都必須盡心盡力。”
又唏噓說:“今天開晨會,勳哥眉眼間都掩著笑。勳哥對阮小姐的一片痴情,我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從沒見他對人如此上心過。”
阮蓓臉紅,卻又掩不住的甜意,她已經早就見識過楚勳哄人的本事了。從起初他們的 表明心跡
靖蕭武館二樓燈火通明, 中間的大圓桌上擺著琳琅菜餚,在座的除了施老爺子、大小姐瑗馨和大姑爺龔彧,還有辰佬及幾個得力的幫頭。
武館二樓一向只對內招待, 多重要的客人都不例外,可見仍是把楚勳當自家人看。
旁邊臺櫃上摞著五隻珍品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