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天中午的時候。
看守的侍衛難免有些懈怠,乍一看是垂頭盯著地面。
實際上是在試圖打盹。
輔助呼吸裝置的聲音忽然變得急促了起來。
發現生命跡象的提醒現實在了不遠處的大螢幕上。
但是沒有人發現。
又過了一會兒,躺在半冰凍床上的男子先是動了動手指。
緊接著,睜開了眼睛。
先是環顧了一圈兒。
一個人也沒有。
但似乎是周圍的環境太像實驗室,一瞬間,恐慌不受控制的席捲而來。
他想逃離。
見著手腳能動,幾乎是下意識的,拔掉身上所有的管子。
但到底是躺了這麼久,哪怕外表和五六十年前並無差別,身體機能也儘可能的靠著機器維持在以前的水平。
但到底是不可能一點變化都沒。
肌肉萎縮,是避無可避的一件事。
一下子沒站起來不說,反倒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順便將旁邊桌子上擱著的東西全部帶到了地上。
巨響總算是讓旁邊昏昏欲睡士官清醒了不少。
趕忙沖了上來。
久遠的回憶裡。
也是在這麼一個實驗室。
好多個穿著皇室私軍制服的男子走過來。前面是鏡頭,手腕和腳腕都是被束縛住的。
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身上被推了藥劑,以至於毫無反抗能力。
那種用來羞辱戰俘的藥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親生兄弟用在他身上。
雖然是久遠的回憶。
但卻是記得十分清晰。
每一分痛楚都是真實到骨子裡的,混合著心理上的屈辱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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