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區一圈,又往城郊的茗山駛去,最終,開回了江家莊園。
沒駛入車庫,就這麼停在了院子的草坪裡,熄了火。
江延笙點了根菸,煙霧騰昇而起。
車窗半降,一隻勁實的手臂從車窗伸出,修長的雙指間猩光點點,菸灰抖落,之後又收了回去。
水霧般的雨絲斜斜被冷風吹進車內,順勢打溼了身上的襯衫和西褲。
前面的擋風玻璃也被雨水弄得模糊,源源不斷地往下流淌。
莊園裡的綠植很多,種了好幾種品種不同的樹木,雨聲陣陣,綠蔭環繞,空氣裡氤氳著水汽。
然而,他的目光卻能在可視度低的夜晚裡精準地捕捉到別墅叄樓的某個房間。
房間裡面是黑的,落地窗被窗簾嚴嚴實實地蓋住,看不見裡面的景象。
宛如與黑夜融合,男人的身形輪廓靜得像一座冷山。
唯有車內濃重又刺鼻的菸草味無聲瀰漫著。
坐到後半夜,別墅裡的燈光變暗了很多,整座莊園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江延笙再次發動車子回了在外面住的那套房子,洗完澡,才躺上床,躺了沒幾個小時,直至天色將明,洗漱換好衣服後,便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