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的股價也因此跟著上漲。
作為臨恆集團的總裁和家族從小培養的繼承人來說,江鶴池的確具備了一切符合條件的能力,他工作能力出色,擁有財富和地位,性格隨和,待人處事有度,又慣會拿捏人心。
夕陽西下,火紅色的太陽懸掛在遙遠的海岸線上,絢爛晚霞照映著平靜的海面,海天連成一線。
溫尋一身掛脖吊帶油畫碎花裙,外面罩著件白色防曬衫,裙子面料偏軟,收腰裹臀,頭上還戴著頂寬沿帽,悠悠然地在遮陽傘下的躺椅上曬太陽。
六七月份的夕陽還是有些炎熱,空氣中隱約有種溼潤的黏膩感,光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眯著眼,視線投向遠處的海平面上。
海面上,一年輕男人開著摩托艇迎風飛馳,後尾掀起洶湧的白色浪花。
海風吹揚起他身上那件的墨藍色印花襯衫,白色無袖背心和沙灘短褲裹著精壯的身材,墨鏡遮住了上半張臉,但依舊難掩帥氣。
過於高超的技術和散發出的頂A的男性荷爾蒙,吸引了周圍不少男女注目。
甚至還有人在拍照錄影片。
她的注意力也被那人吸引,細看了兩眼,發覺有幾分眼熟。
男人開了兩圈回來,不再有繼續的打算,便脫了身上的裝備,雙腿插兜,光著腳往人少的區域走。
斜陽將男人的影子拉長,投射在沙灘上,修長精壯的身材,過於英俊的面孔,近乎完美的頭身比例,從身高到長相,不論放在哪裡,都十分打眼。
整個人色調柔和,彷彿是從一幅色調濃郁的油畫中獨立出來般。
那頭有人在等他,江延笙一走近,對方就熱情地將準備好的毛巾和水遞給他,叫了句:“笙哥。”
江延笙抬手摘下墨鏡,一張白皙英俊的臉龐露出來,他接過毛巾擦了下溼潤的短髮,抹了把臉,毛巾隨之掛在肩膀上,又擰開礦泉水,仰頭灌了一口。
耳邊有人嘖嘖讚道:“你這技術也太牛逼了吧,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啊?”
江延笙眉眼染著恣然的笑意,挑眉,扯唇回:“沒什麼不會的。”
這得是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說出這句話。
剛說完,驀地感覺有一道目光朝他投來,他側眸看去,正好和那道視線隔空對上。
大概對視了那麼兩三秒,江延笙眯起了眼,忽然興味盎然地朝她挑了下眉,眼神裡滲透出幾分深意。
溫尋來不及收回視線,就已經被人抓包,但她臉上還掛著半張臉大的墨鏡,她便以為,就算是認識的熟人,恐怕也很難將她認出來。
但還是有些心虛地別過臉去。
一開始她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可男人那張臉辨識度極高,跟她未婚夫有近六成的相似,又怎麼會輕易認錯?
心裡忍不住想著,江延笙怎麼會在這裡?
偌大的南城,怎麼偏偏在這兒遇見了?是巧合還是……
眼睛餘光卻瞥見男人朝這邊方向走來。
溫尋擰起眉,打量了下週邊的環境,她這邊人較少,也比較安靜,屬於視野很好的觀景區域。
確定江延笙是朝她走來,心中頓時湧現起一絲異樣感,她下意識想閃躲,離開這裡。
只見那人逆著光,寬肩窄腰,加上腿長的好處,幾步就到她跟前。
面前暖和的光線被人擋了大半,溫尋皺起眉,臉上似有被人打擾的不耐,墨鏡後的一雙眼落在他身上。
江延笙雙手搭在腰上,眉目沉冽,狹長的眸子將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
語氣懶散地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不遠處的海面泛起碧浪,拍打在礁石上,激起白沫狀的浪花,彷彿大海哭過一場,眼淚乾涸,凝結成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