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不說話,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充滿了對他的戒備。
她被抵在車門和他軀體之間,根本沒地方躲。
他將她的臉轉過來,低頭銜住她的唇,將她壓在座椅裡親。
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撬開她的唇齒,舌頭勾著她的,與她撕扯糾纏。
一開始只是輕淺的試探,慢慢的,節奏裡帶著渴求,深沉的慾望和執拗,到後來,就變成激盪的、洶湧的洪流。
溫尋掙脫不了,手腕被錮住,唇被吻得發麻,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都在發顫,腦海中浮現出同這個男人親密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
她忍不住想,這個吻是源於男人女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情難自禁還是隻是男人慾望的發洩口?
她無從考證。
這吻結束,他興致又起來了,手指熟練的去拉她裙子後面的拉鍊,棉質的布料被撩起來,大手伸進去隔著內衣揉弄她的胸。
她任由他上下其手,呼吸有些不穩,幾分難耐幾分享受著他手指的撫弄,嗓音嬌媚,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耳邊,“江先生,你是打算在這裡來一炮麼?”
這話從她口裡說出來,卻不顯得孟浪,輕聲慢調,如同江南女子的吳儂軟語,一種獨屬於她身上的勾人勁兒。
“為什麼不行?”
她扯唇,語氣裡盡是嘲諷,“呵,您可真是隨心所欲,任意妄為。”
像是為了回報她這句“誇獎”,他變本加厲,修長手指從裙襬下伸進去,指腹乾燥,帶著微涼的溫度,朝她腿心那處軟肉輕輕揉捏,過了一會兒,又往更深的地方去,曲起指根,在她柔軟的花蕊處揉搓,溫尋玩不過他的,喉嚨裡溢位嗚咽聲,腳尖緊繃,兩條腿兒禁不住地打顫。
手指剛伸進緊緻的甬道里,下一秒就被夾住了,溼滑的液體沾溼了他的指腹,漸漸地,一股強烈的電流漫過四肢百骸,更多的水湧了出來,她直接被他弄得噴了水。
不得不承認,男人是真有幾分撩人的手段。
江延笙抽出自己的手指,不顧上面還沾著她的水液,就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去,皮帶被抽開了一些,平整的襯衫被弄得皺亂,褲頭鬆鬆垮垮的地掛在那裡,整個人多了幾分流裡流氣的邪戾。
他心中旖旎萬千,光是想著,身下就要漲爆了,低沉的嗓音更是啞得不成樣,讓她心尖膽顫,“幫我弄出來。”
他剛剛讓她爽了,可他還沒滿足。
“不弄會怎麼樣?”
溫尋低頭睨了他身下一眼,隔著西褲,仍能看出輪廓碩大,柔軟的掌心落在上面,她能感受到裡面的東西有多硬,像烙鐵一樣。
她手指指著某處方向,說:“這裡有攝像頭。”這裡是公共區域,隨時隨地都會有人來,萬一不小心被人撞見……那就社死到家去了。
再者,她身上還留著昨晚上弄的痕跡,前半夜她倒還承受得住,後半夜,他發了狠,她這小身板就吃不消了。
他要來,溫尋可不陪他鬧。
江延笙看著她,眼眸沉沉,“還生氣麼?”
話音落下,又聽他說:“我也很生氣。”
溫尋呼吸著空氣,空間封閉,她臉頰熱得不行,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襯衫,聽此,抬眼看向他,“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她回憶之前種種,明明她是他哥哥的妻子,卻被迫和小叔子暗通款曲,做出不合人倫的事情,又受他所制,不能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什麼好處便宜都被他佔了,他還好意思生氣?
心想這人臉皮可真厚。
他沉默幾秒,隨後說:“你跟他們在一起可比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多了。”
她一愣,淡淡說:“還好吧,得看是跟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