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麼?”
“你當我是什麼大好人?就算未來有一天面臨這種情況,我也要拉個墊背的,要死一起死,我們倆,做一對黃泉鴛鴦如何?”
溼潤的舌尖輕輕舔弄著她的耳朵,他嗓音溫柔,似誘似哄,她卻聽出了裡面那可怖的瘋狂。
溫尋心中一凜,渾身冰涼下來,她突然覺得,他既然說得出這種話,就真做得出來這種事,她就不該奢望他還有一點良知和溫情能放過她,自私又無情,這才是真正的他。
她推開了他,重新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許久臥室裡才響起女人的聲音,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冷酷,“要死你自己去死。”
可別拉上她。
江延笙在她床上睡著的夜晚她幾乎都會做噩夢,果然她和江延笙天生不對盤,他就是專門來克她的。
她又有些絕望地想,他們這樣的爛人,做了錯事,應該會遭報應的吧,哪怕連睡覺都會不安穩。
她寧願和江延笙之間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夢醒了,就能回到原點。
如果時間能回到那一年,被關進小黑屋那個晚上,她就算被困在裡面暈死過去,也不會向他求救。
臥室靜了下來,直到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不會死,我怎麼捨得讓你當寡婦?”
後來,他又說了些什麼,溫尋就沒聽清,她太困了,渾渾噩噩中很快就睡了過去。
溫尋覺得自己被江延笙折磨得精神都出現問題了,夢裡都能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迴圈,好像在說:“死也不會放過你。”
她再次被驚醒,身旁已經無人。
耳邊隱約傳來電話的交談聲,落地窗前有人正在打電話。
她抬眼看去,外面已經停了雨,天色昏沉,窗外的光線穿透烏雲,投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他揹著光,身上穿著件寬大的深灰色睡袍,大手搭在腰間,慵懶散漫,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先盯著,不要被發現了,有什麼問題聯絡我。”
江延笙看了眼窗外灰濛濛的天空,天際泛著鴉青色,營造出一種沉重的氛圍感。
他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一轉過身就對上溫尋的目光。
溫尋別開臉,那一瞬間她晃了神,竟然覺得他的背影和江鶴池有些相像。
身體撕裂的疼痛四處蔓延,尤其是私處那裡,加上她眼睛困得睜不開,正想打算睡個回籠覺,耳邊傳來一聲,“醒了就別再睡了,起來。”
“幹什麼?”
“陪我做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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