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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齊先生,空昔先生說他並不認識您,要是您不能提供有效資訊證明他是您的愛人,還希望你別跟我們為難。”容停站在門前,不容拒絕的格擋住男人一切視線。
“呵,真有意思,現在來找自己的愛人都要證明,我是他的愛人嗎?”齊正亭都要被氣笑了,“少廢話,快點把人叫出來,他看見我就知道我是誰了。”
容停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半點沒有要幫他叫人的意思。
空昔現在魂魄缺失,神志不清,在看見外人的時候被嚇得渾身都在發顫,要是這個齊正亭真的是他的愛人,那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愛人給弄成這樣?
而且剛才在屋裡,空昔聽見齊正亭的聲音直接就被嚇暈過去了,可見這個空昔在這個人那到底經歷了什麼。
“容哥,人家家人都找上門來了,怎麼不把人交給他算了。”後面路過的警員不知道什麼情況,隨口說了一句。
容停抬眸瞥了他一眼,“要是這個人不是空昔的家人,後果你負責?”
“……當我沒說。”好心提醒一句結果被容停懟了,警員也憋屈,扭頭就走了。
齊正亭身居高位,被人吹捧慣了,此刻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心情別提多憋屈了,又想到這件事以後的牽扯,更加多了幾分急躁,“你到底放不放人?!”
容停,“不放。”
“你——你給我等著!”齊正亭轉身,氣急敗壞的走了。
容停想了想,轉身進去。
空昔還是老樣子,聽見聲音,渾身都開始發抖。
“有人要抓你。”容停站在他面前,“他回去找人了,我怕守不住你,帶你去我家待著,要不要去?”
他不能強來,現在的空昔十分脆弱,要是暴力施加,他可能會爆發衝出去,那樣就麻煩了。
但是容停向來冷漠慣了,根本不會哄人,一句話,就直接這麼說了。
空昔在他對面,縮成一團,被嚇得渾身發顫,也不說話,容停見此情況也不知道說什麼,就跟他一起站在那不說話,於是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
過了不知道多久,容停估摸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齊正亭應該能把人叫過來了,你要是再不回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既然失去找人,齊正亭也肯定也不會很慢。
空昔的顫粟似乎有所消減,半晌,靜謐的屋內傳來一聲細若蚊吶的聲響:“……走。”
沈知晏坐的車還沒回警局,直接調轉方向去了容停家。
裴宜用自己的指紋解鎖之後,推開門就喊道:“停哥哥,空昔呢?”
“小點聲。”容停走出來瞪了他一眼,“人在屋裡。”
裴宜摸了摸鼻子,一腔熱血被敲了個透心涼,“幹嘛這麼兇啊。”
“我剛才問了他一些事,好幾個小時他才打算回我。”
“然後呢?”
容停說:“然後你就進來,把人給嚇回去了。”
裴宜:“……”
靠!又怪我!
沈知晏說:“齊正亭的資料已經讓人著手去查了。”
容停:“嗯。”
沈知晏把得到的資訊大致和容停說了一下,“空昔被人為斷定已經死亡,我感覺他這次跑出來,是把他藏起來的人做的過了,激發了他心底的求生欲,這才跑出來。”
容停雙手環胸靠在架子上,“這種案子,師兄也要管嗎?”
“我們是在山腰處發現他的。”沈知晏問:“你說管不管?”
容停神色一頓,“你回去看師傅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