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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白日偷情險些敗露夜裡暗查終得真相 (2 / 3)

懷民肩上,任他把著裙子脫下。只見褻褲當中溼了一大塊,乃方才調情撫摸之時淫水流出的原故。白懷民把自己衣裳也速速褪去了,讓懷中美人睡在太師椅上,兩腳分開,急吼吼地將男根插入陰中。然後才脫她上身的衣服。為甚起先不脫衣服,直到脫褲之後才解上衣?要曉得白懷民是個在行的人,若先脫她上面衣服,她心上雖然著急,未免還有顧慮被人看見。故先把要害處佔據了,其餘的地方自然不勞而定。這是行兵擒王搗穴的道理。

金釵果然憑他把一身的衣服脫得精光,唯有腳上的褶褲不脫。這是何故?原來褶褲裡面就是足腳,婦人裹腳之時只顧下面齊整,十指未免參差,沒有十分好處。況且叄寸金蓮必竟要褶褲罩在上面才覺有趣。不然就是一朵無葉之花,不耐看了。所以白懷民得竅只除這一件不脫。替美人兒脫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脫下,然後大整旗槍,分開小腳架在椅上,挺起玉麈向陰中左掏右摸,等金釵嬌喘微微,俏臉緋紅,便是已經到了好處。白懷民身下一沉,那八寸長槍便一股腦兒地插進了女子小穴兒。金釵悶哼一聲,心下十分滿足,捧著少年的臉親了又親。白懷友那話兒短小無比,若是以前進來了還有些感覺,不過是隔靴搔癢。如今穴兒被白懷民撐大了,便只覺得白懷友的雞巴只配是隔山打牛罷了。

白懷民又提了數百提,只見身下人兒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要睡的光景。白懷民道:“心肝姊姊,我想抱著你可好?。”金釵嬌聲道:“如何抱著?你若抱著俺,如何抽插?”白懷民笑道:“這個不愁。”白懷民竟把她雙足架在手臂上。金釵從沒玩過這樣的玩法,嚇得雙手緊緊抱住他。白懷民看她害怕,趁火打劫地湊過去吻住她,金釵順從地口裡含了絳舌。白懷民抱她將起來,男根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抽送做個走馬看花的勢。走了幾圈兒,金釵更是手腳乏力,掛在他身上動彈不得。嘴裡咿咿呀呀地叫著,只能要緊銀牙,以免白懷友聽見。白懷民笑道:“姐姐怕什麼?哥哥他睡得正香哩。”果然內閣小房間裡傳來白懷友翻身的聲音和均勻的鼾聲。

白懷民將人抱到桌上睡倒,架起雙足從頭幹起。再抽數百抽,金釵忽然叫道:“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雙手緊緊摟住白懷民,口裡哼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一般。白懷民知道陰精已生,把陽具頂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她似死。

兩個抱住睡了一刻,金釵好容易悠悠轉醒來道:“我方才都要被弟弟肏死了,你可知道麼?”白懷民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姐姐的小穴兒夾得我也很快就丟了。”金釵聽了也笑道:“既是如此,從今後我同弟弟日日要丟,夜夜要丟了。”

二人正濃情蜜意之時,卻聽門外有腳步聲,嚇得二人一骨碌爬起來草草穿好了衣裳。金釵忙倒了一杯茶作出給白懷民奉茶的模樣。門外果然有小丫鬟報道:“大太太來了。”

林紅微今日穿得素淨。手腕上戴著刻才團壽紋手鐲,只穿著官絹盤領藕褐色色短衣,溫暖誘人的胸部,下垂插繡堆花畫裙,端莊秀麗,頗有大家主母風範。金釵忙行禮道:“賤妾見過大太太。”林娘子點了點頭道:“不必行這些虛禮,妹妹請起。”眼神卻盯著一旁垂頭行禮的白懷民,空氣中淫蕩的氣息還有些殘留,林娘子也是個經事兒的人,自然心裡有了七八分懷疑。林娘子道:“二爺,這個時候一般大爺都在午睡,您來做什麼?”白懷民畢恭畢敬道:“回大嫂子話兒,我離家許久,家裡規矩都快忘了。唐突拜訪,見大哥哥睡了,便想要一碗茶葉吃再走。小嫂子替我泡茶哩。”話說的嚴絲合縫,暫時找不出什麼破綻,林娘子點了點頭道:“二爺也該找些正經事兒做,物色個正經娘子照顧自己。別和你大哥哥學。”說著,眼睛還斜了一眼一旁的金釵。金釵知道她在諷刺自己,心裡卻並不生氣,臉上仍然雲淡風輕。林娘子又道:“今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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