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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妖的事,你們沒有找過他嗎?”澄琪又問。
“幾年前河妖剛出現時,相公便去求過了,不過對方要求我們拿出五千萬下品靈石。”孟茴一臉無奈道。
五千萬靈石對碧水宗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輕易拿不出來,這事也耽誤了幾年。
不過兩人今日突然改變主意,主動上門,就怕事有蹊蹺。
她對那位老祖本就沒有好感,總覺對方不像正派人士,孟茴更要想辦法,留住這兩年輕人才行。
澄琪聽到五千萬靈石,卻不由與黎天延對視一眼。
等送走杜夫人,澄琪揉搓著下顎,一臉高深的道,“少爺,你覺不覺得那兩人很可疑。”
“嗯。”黎天延點了點頭,“確實很可疑。”
“不過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咱們不來的時候,他不出手,一看有人接活了,又上趕著搶。”澄琪想不明白,那兩人這樣做目的在哪。
“難道把我們趕走了,他再反悔,又接著管人要靈石?”澄琪有些狐疑的猜測。
“也不無可能。”黎天延聳了聳肩,只是應該不止這麼簡單。
“少爺,你剛才有沒有發現,杜衍進去時,那個金丹小徒有些奇怪。”澄琪又想起一事。
澄琪方才一直留意著兩人,便也沒有錯過那人臉上的變化。
黎天延讚賞的輕揉了揉澄琪發頂,“不錯。”
杜衍是童山從黑色交易所買回去的,當時把孩子賣給他的人,雖然容貌修為都被披風遮掩嚴實,不過身形倒是與那金丹修士相符。
所以早在他們剛進來時,黎天延幾乎一眼就認出他來。
“這麼說偷走小衍的人,就是那傢伙。”澄琪雙手插腰,有些惱恨的說道。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做?”澄琪看向黎天延問。
“靜觀其變。”黎天延也想看看,七玄師徒二人,到底想做什麼。
為了等河妖出現,兩人便也在碧水宗頂上住了下來,這裡風景倒是不錯,正好可以一覽整座渙城。
七玄二人沒有留宿碧水宗,不過也在渙城附近,找了一處山俯住下。
…
“竟真來了兩個元嬰修士,他們不會壞了師尊的好事吧。”馮佑看著七玄,略有些心虛的道。
當日渙城突發洪水,他奉師尊之命去查探情況,到了那邊之後,發現所有人都忙著抗洪。
馮佑見碧水宗無人看守,索性把那單靈根小娃偷出去賣了,為了獨吞那筆靈石,甚至沒有讓師尊知道此事。
卻沒想到,那小娃會突然回來,而且還帶回兩個元嬰修士,若是被師尊知道,他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七玄不知自己竟被徒弟瞞在鼓裡,一臉怒意的冷聲說意,“這兩小子執意留在這裡,定是知道什麼,可不能讓他們捷足先登了。”
渙城這樣的寶地,不可能是窮鄉僻壤,他在此地查探許久,又放了只水怪替他搜尋河底,可惜數年過去,卻一直沒有進展。
直到最近水怪突然進階,定是在河裡尋到寶物了,七玄正要想辦法,把水怪抓回來,卻突然來了兩個跟他爭搶的人。
“都怪那隻畜生,竟然想獨佔河裡的機緣,進階之後更是翻臉不認人,敢不聽師尊使喚。”馮佑有些不忿的道。
倘若不是水怪造反,此時師尊已經將它召回,也就沒那麼多事情了。
七玄冷哼一聲,“畜生就是畜生,待將這背主的東西擒下,看我不活剝它的皮。”
馮佑一聽師尊這話,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此時已經悔青腸子。
…
“少爺,他們說了什麼?”澄琪腦袋跟黎天延挨著一塊,一同觀看鏡裡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