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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辛苦煉製的法器,被對方如此破壞,童山臉上有些肉痛,看向黎天延的目光,又怒又忌憚。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小友為何執意跟我過不去。”
“井水早就衝了河水,別廢話,拿命來。”黎天延赤紅雙目,出手也越發凌厲。
兩人對戰的情景,讓彥泗看得不禁傻眼,原以為童山這個化神,很容易就把兩人解決,再不濟,至少也是他壓制著對方。
可眼下,那個黎天延卻更像是佔據上風的人,區區一個元嬰修士,竟然能與化神抗衡。
黑袍男子還在愣神,一根紅色長鞭卻已朝他探去。
待察覺危險,彥泗才略顯狼狽的祭出靈劍。
卻不料,手上的靈劍剛觸碰到對方的靈鞭,當即被折成兩段,彥泗有些驚懼的看向冥鞭主人。
想起此人的火焰,幾息便可燒穿一頭玄階獸,彥泗暗道不好,運轉遁術準備先行逃走,卻被一隻鬼爪掐住喉嚨。
“別殺我,別殺我,這一切都是童山逼我做的,我也是被迫無奈,同是仙道中人,你們饒了我這回,那幾個崽子你們帶走。”
彥泗發現體內的元嬰,竟被陰氣結成的鎖鏈捆住,嚇得大聲求饒。
“幾個小蘿蔔我當然要帶走,饒了你,休想。”澄琪用冥鞭指著對方,惡狠狠的說道。
“聽到了。”譚鱷看向眼前的男子,露出一抹明豔的笑。
手上的指甲逐漸收緊,那根捆住對方元嬰的鎖鏈,也跟著一點點收緊,男修身上的陽氣頓時流失飛快。
澄琪見他奄奄一息,已經不剩多少陽氣,才對譚鱷說道,“別讓他死了。”
“這種人留著做什麼?還不如給我當養料。”譚鱷嘴上雖不爽道,卻也真停下動作。
就在彥泗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丹田卻被一縷冥火焚燬,難以忍受的劇痛,另他抑制不住的連聲慘叫。
澄琪扔出冥鞭,捆綁住地上打滾的男修,“少爺說了,要把他交給聖火界的人處置。”
“說起來,你家少爺今天,好像不太對勁。”譚鱷看向遠處與魔修越打越烈的人,有些奇怪道。
“嗯,少爺應該認識這個傢伙。”澄琪能感應到,黎天延憤怒的情緒。
可是這個魔修,他從未在黎天延的記憶中見過,如果不是跟風翼那樣變化太大,就是容貌做了偽裝。
從前被黎天延端掉的魔窟魔宗不少,澄琪一時也想不出會是誰,不過黎天延肯定是認出來了,畢竟他的鼻子那麼靈敏。
“你不去幫忙。”譚鱷見他還一臉苦難的站在這裡猜想,忍不住問。
對方可是化神境,這臭小子怎麼不著急了。
“少爺說不用。”澄琪搖了搖頭,黎天延剛才已經說了,不讓他插手。
更何況,眼前這個魔修,一看就是利用陰邪之術修煉,根基不穩真元虛浮,雖同是化神,與上次偷襲的黑衣人相比,可差得遠了。
加上在聖火界待了一年,黎天延無論修為實力還是火焰,都跟從前不可同日而語,收拾這傢伙綽綽有餘。
“哥哥,是哥哥。”
“那個壞蛋不見了,難道是哥哥救了我們。”
“一定是,不過我們這是在哪,外面好奇怪啊。”
澄琪還在糾結魔修的身份,便聽身後車廂傳來幾道稚嫩的童聲,這才發現小蘿蔔們居然醒了。
“這三個虎頭虎腦的小崽子,是從聖火界裡出來的?”譚鱷指著車廂裡的小屁孩,對澄琪問道。
“很可愛吧。”澄琪看著幾個探頭探腦的小傢伙,笑著說道。
“哥哥,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風穆幾人見沒有危險,爬到車廂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