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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聽這雙兒樣貌醜陋無比,見他帶著面罩池倧也沒興趣探究,結果卻讓他在眼皮底下蹦躂了許久也沒發現。
譚鱷此時也聽出不對,上前一步擋在澄琪面前,一臉警惕的注視著對面的築基修士,看他反應顯然知道什麼,若是澄琪被此人帶走可就真麻煩了。
池倧長老見這鬼物的舉動卻嗤笑一聲,“就憑你一個鬼奴還想攔得住我?”
話音剛落又一道攻擊朝著澄琪身前的鬼奴襲去,不過為了不傷到澄琪,池倧並沒有用盡全力,儘管如此譚鱷依舊被轟得倒飛出去,摔落在地時身形時隱時現,竟有潰散的跡象。
“譚鱷。”澄琪快步跑到譚鱷身邊檢視,趁著背對男子,咬破舌尖往她身上澆了幾滴心頭血。才剛滴落三滴澄琪就突然被一股力道吸了過去,眨眼間已經落入池倧手上。
還不到池倧胸口的澄琪被掐著雙腳離地強行與他對視,就看到池倧一雙眼瞳竟化為白色,其中似有咒文浮動,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逃過這雙眼睛的窺探。
片刻之後池倧才伸手撫過澄琪的側臉說道,“果然是上等的爐鼎之體,小傢伙,老夫找了你十多年了,原來你竟躲在凡俗界中。”
澄鈺只不過空有一副樣貌,卻不如眼前這個好用,想到這裡池倧不禁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
好惡心!此時的澄琪只有這一種感知,原來被別人觸碰竟會這麼噁心,脖子被人扼住,澄琪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不要,不要碰我。”
“彆著急,乖乖跟我回去。”池倧說完抬手封住澄琪的氣海,又點了他的睡穴,才將昏迷之人抗在肩頭帶走。
待池倧踏著飛劍飄到半空,又突然轉回身來,向地面拍出一掌,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地面沙塵紛飛久久不散,恐怕被那道攻擊覆蓋的地方一切事物都將化成灰燼。
池倧的神識往底下掃過,確定已無氣息生還才露出滿意的笑,那幾個弟子已經被人廢除,無用的東西留著也只是累贅罷了,還有那鬼奴更是沒有留下的必要。
就在池倧準備御劍離開時,眼前卻有一根紅綢襲來,那紅綢看似綿軟之物卻帶有築基修士的氣息,池倧祭出一柄金剛杵與那紅綢相擊,原本柔能克剛,奈何兩人實力懸殊,那紅綢剛一碰上便寸寸碎裂。
譚鱷見狀手臂一揮又有數十紅色綢帶迎了上去,將那金剛杵層層包住,才看向扛著澄琪的修士,“那是本殿下的人,豈容你說帶走就帶走。”
若此時澄琪還能清醒,便會發現夜幕下的譚鱷與從前判若兩鬼,樣貌氣質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身紅色蟒袍錦衣倒與子東國太子有些相似,只是她那身天龍之氣卻是趙晟宇無法相較的。
池倧打量著眼前的鬼奴,見她額上竟有一方天龍印,才驚訝的說道,“你竟有天龍皇族的血脈。”
天龍皇族乃是遠古的帝皇,雖也是凡人卻有天龍真氣加身,直到天龍皇族滅絕,之後的凡間帝皇再不具天龍真氣。能契約到一隻擁有天龍皇族血脈的鬼奴,這雙兒的運氣確實不錯。
“可惜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話落池倧往金剛杵中注入真氣,被紅綢層層包裹動彈不得的金剛杵瞬間光芒大作,在原地旋轉幾圈之後,外面包裹的紅色綢帶被一股強大的真氣崩得四分五裂。
那金剛杵剛一解困局,便勢不可擋的擊向鬼奴,譚鱷只覺金剛杵之上氣勢浩瀚,不敢與其正對只能飛快往後閃躲,紅色綢帶一層一層與那金剛杵相撞,企圖削弱它的威勢。
譚鱷當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此時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方才這修士的攻擊觸發了黎天延留下的玉佩,想必沒多久便能趕到,為今能做的就是在黎天延到來之前,阻止他將人帶走。
不過此人到底是築基巔峰,譚鱷不過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