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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當年不為情瘋魔,恐怕也早就進階化神了。”
“為情?都說她與雲濼為了神月反目成仇,莫不是真?”
“當然不是,隗映是為雲濼入魔的,神月不過是被雲濼拿來當擋箭牌。”
“原來她跟雲濼是因為這樣鬧翻的。”
“這女人瘋起來連神月跟雲濼都壓不住,進去之後還得小心她。”
“看隗映似乎很相信這小子。”
“殷老都束手無策,這小子一出手卻能讓法陣現形,說不定此人真有辦法。”
幾個元嬰修士揹著隗映,在底下傳音道。
與羅瑤同行的白衣女修卻突然開口,“倘若真是封鎖陣,該如何?”
從這座城門來看,裡面應該會有不小的機緣,可她卻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
幾人之中唯一的邪魔修開口道,“就算是封鎖陣,從上古至今,裡面封鎖的東西早該死絕了。”
封鎖陣也沒什麼可懼的,說不定進去以後還能得到上古兇物的屍首,這般想著巫鄴心裡不禁有些興奮。
眾人聽聞之後,也覺此話有理,看向這座城門的目光多了幾分熱切,唯獨白衣女子依舊沉默。
被禁制困住的澄琪,眼睛一瞬不瞬的守著黎天延。看他這樣幾日未動,澄琪知道,黎天延已經徹底沉浸在陣道當中,所以三日來澄琪都忍著不用契約傳音,就怕打斷他。
又一天時間過去,一直坐著不動的黎天延終於將神識從玉簡中抽離出來,剛一回神便對上澄琪巴巴的眼眸,臉上不覺浮出一抹笑意。
“少爺,你醒啦。”看到黎天延臉上的笑,澄琪心裡也跟著雀躍,險些忘了眼前的處境。
“嗯。”黎天延應了一聲,便起身開始準備佈陣。
郝綜見狀走到黎天延身側,近身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卻看黎天延取出一堆佈陣用的材料,在城門的封陣旁邊搗鼓著什麼,不禁覺得疑惑。
“他想做什麼?”羅瑤盯著黎天延的動作,也覺奇怪。
“像是要佈置傳送陣。”白夢發現他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傳送陣用到的材料。
聽到傳送陣,幾個元嬰修士終於猜到黎天延的意圖。
虞桓開口道,“難道他所說的辦法,是用傳送陣進入封鎖陣?這小子未免太異想天開。”
“我倒覺得此法未必不可行。”
“只是一般的傳送陣怕是做不到吧,若是可以這樣用,陣法師又何必辛苦破陣。”
“且看看再說,若是不行咱們再強行破陣。”
幾個元嬰修士商討著,隗映卻饒有興致的看向黎天延,“這小子果然有點意思。”
剩下的三天時間,黎天延都在擺弄傳送陣,設了拆,拆了設,叫這些只略懂皮毛的元嬰修士,看得一頭霧水。
直到七天時限終了,隗映伸手把澄琪捏在掌中,看向圍著傳送陣打轉黎天延問,“時間到了,你的結果呢。”
黎天延抬頭看向一身黑子的女人,扯了扯嘴角,“結果,就在這。”
話落,黎天延右手掐訣打向羅盤,下一刻,手上的羅盤發出耀眼的光芒,在他身前的傳送陣也隨即亮起一道靈光。
眾人看到落成的傳送陣,臉上都有些驚異,他們竟無法看穿眼前的傳送陣是何等級。
隗映卻不管那許多,“你確定這個傳送陣能讓我們進去?”
“沒錯。”黎天延很是自信的說道。
其實他心裡也沒有萬分把握,不過他知道,只要他稍有遲疑,這個女人都不會輕易相信。
“進去之後又要如何出來。”隗映又接著問道。這小子不會弄出個傳送陣,就想把他們騙進去吧。
黎天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