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大哥別打了,剛才那不是我說的,你相信我。”陳飛捱了幾拳才猛然驚醒,雙手抱頭縮在角落裡求饒,心裡卻越發感到驚悚,今晚肯定撞邪了,
譚鱷抱著手臂站在兩人身後看了一會,才伸手拍了拍這個小賊頭頭,用陰森森的語氣問道,“你們看到我的靈牌了嗎。”
張力聽到聲音原本還粗聲罵了一句滾,片刻之後才突然意識到什麼背脊一陣發涼,緩緩的扭過頭看去,就見自己身後站著一個面如白紙七竅流血的女鬼,驚嚇得張大嘴巴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抱著腦袋低垂著頭的陳飛,只看到一雙女人的紅鞋與紅色裙襬就已經嚇得險些尿褲子,又發現張力倒在地上這下魂都快飛了。
譚鱷一步步的靠近縮在地上的小偷,拽著他的衣襟強迫他抬起頭來,“你…還我靈牌。”
“求…求求你放…放了…”陳飛看到女鬼長開的血盆大口,終於如願以償的暈死過去。
“膽子這麼小,居然還敢出來偷東西。”譚鱷看到已經沒有反應的兩人,才沒勁的放開手,拿起被丟在地上的養魂木拍了拍,身形一轉已經消失在窄巷中。
…
夜幕降臨昏暗的街上已經很少有人走動,一輛外型普通的車攆在城內街道上不疾不徐的走著,也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車廂中一個面相稚嫩身形柔弱的雙兒依偎在男子身上,憤憤不平的哼聲說道,“侯家那老東西也太不把主人放在眼裡了,主人何必還要繼續替他們辦事。”
段罡低頭看了一眼滿不情願的人,毫不在意的笑道,“互相利用罷了,何必與他們生氣。”
在他懷裡的人聽了卻更加不高興,“你是看上那尚希玥才捨不得走的吧。”
男人聽了卻不怒反笑,伸手挑了挑他的下巴,“吃醋了,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就在車廂中的兩人逐漸忘情的交纏時,段罡突然察覺到外頭有異動,當即將靈力注入車廂頂上的八卦鏡,一道金光射出打向靠近的鬼祟,果然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才得意的揚起嘴角。
“剛剛外頭是什麼東西?”聽到那像鬼似的叫聲,躺在段罡身下的人才睜開眼睛。
“一個沒長眼睛的鬼物罷了,已經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不必理會。”段罡雲淡風輕的說道,似乎完全不將那東西放在眼裡。
…
澄琪在小院裡給馬棚的食槽添草料,一邊安撫不停用鼻孔哼氣的牛駒獸,“牛牛,你別生氣啦,我沒想到會出去這麼久,下次肯定不會把你忘了,你快吃吧,吃完我這還有一顆獸靈丹哦。”
果然牛駒獸一聽獸靈丹,銅鈴大的眼瞳立馬煥發出一道亮光,用大頭在主人手上蹭了蹭,才低頭大塊朵頤。
澄琪看牛駒獸憨實的模樣,笑眯著眼揉搓它頭頂上的呆毛,卻在這時一抹紅影跌落在他身邊,澄琪低頭一看差點被譚鱷顯出的原型嚇了一跳,卻還是趕緊蹲下身檢視,“譚鱷,你怎麼了?”
黎天延聽到動靜從屋裡走出來,一看譚鱷的現狀忍不住皺起眉頭,“修者?”
“是,我剛碰上一個修者,他的氣息跟你差不多,應該與你不相上下。”譚鱷的魂魄受損,說話聲音時輕時忽像鬼叫一般。
原來譚鱷整治了兩個偷東西的小賊離開窄巷後,一路往小院的方向遁行,路上卻突然發現一股與黎天延相似的氣息,才好奇的跟了上去。
沒想到一不小心觸碰到車廂上的禁制,被裡頭的修者發現,雖然譚鱷及時躲進養魂木中逃過一劫,卻也仍舊受了傷。
澄琪聽完譚鱷說的咬破手指餵了她兩滴血後,才將譚鱷收進養魂木中修養,黎天延看到他的動作也沒有阻止。
“看來臻嵐峰上那個修者就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