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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不及防的紅衣女子掌心剛一碰上紫火便瞬間焚燒起來,嚇得慘叫一聲跌落在地,抱著手掌滿臉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嘴裡更是發出柔弱的求饒,“大仙饒命啊,是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求大仙饒了小女子吧。”
澄琪:“……”剛才到底是誰一臉猙獰拿爪子對著他的。
看這女子可憐兮兮的模樣,澄琪也有些於心不忍想召回紫火,不過記起黎天延的訓導澄琪先將一股靈力打進女子天庭,才收回纏在她手上的火焰。
紅衣女子感覺到焚燒的痛苦消失,一臉驚恐的看向眼前這個長相醜陋的少年,心裡恨不得撲上去咬下他一口肉,面上卻一副楚楚可憐的道,“不知此處是大仙的居處,小女子冒犯了,還望大仙不要怪罪。”
“你是鬼?”澄琪在剛才的一剎那,腦中突然被塞進許多東西,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竟然已經死過一回,那麼現在站在這裡的就是鬼了。
發現對方的身份澄琪突然頭皮發麻,以前也經常有人拿鬼怪的事來嚇唬他,每次他都會被嚇得一宿不敢睡覺,現在真的遇上了,心裡的恐懼仍舊無法消弭,唯一慶幸的是眼前的女鬼與那些人口中描述的不太一樣。
紅衣女子一聽立刻悽悽慘慘的哭了起來,“不瞞大仙,小女子名譚春原是一普通農戶人家的女兒,鎮上的惡霸看我長得貌美,便到家中想強娶了去,我爹爹不同意竟被他們活活打死,我又怎能嫁與有殺父之仇的畜生,於是出嫁那日我便在家中懸樑自盡,卻怨氣不散才一直流落凡間。”
澄琪臉色古怪的看著女鬼,心裡的恐懼已經消了大半,等到對方說完才開口,“不是哦,我看到的是你強搶了一名男子上山,想逼迫他留在山寨做壓寨夫人,那男子偷偷與你的屬下有了私情又假意跟你成親,就在你們大婚當日,兩人聯手殺死了你這個女魔王。而且你也不叫譚春,你叫譚鱷。”
聽到對方就這麼把她生平最痛恨又丟人的事情說了出來,譚鱷臉上控制不住的扭曲起來,“臭小子,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因為我剛給你下了生魂契,現在我是主你是奴,所以你什麼也瞞不過我。”澄琪從剛才就已經感應到這個女鬼想殺他,確切的說想吃了他。
譚鱷一聽立馬就炸了,跳起來指著對方破口大罵,“你個小王八蛋,知道老孃是什麼人嗎?老孃生前可是風堂寨一霸,讓老孃給你當奴才你做夢,剛才是你偷襲老孃才不小心著了你的道,你真當老孃打不過你嗎,信不信老孃殺了你再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等女鬼歇斯底里的罵完一通,澄琪才平靜的開口提醒她,“不行哦,你如果傷害我,就會立馬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澄琪說完女鬼終於忍受不住的崩潰大叫,“給老孃把這鬼契解了。”
“解不了,我剛學會的,要解得問我家少爺才行。”澄琪老實的說道,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才給她下了契約,不過怎麼解開契約他還沒學。
譚鱷聽了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去問。”
澄琪看了看天色發現快到用晚膳的時間,才同意的點頭,“嗯,正好我也要去叫少爺吃飯了。”
聽到這話譚鱷心裡氣急,難道她還是被順帶的嗎?不過想到身上的契約,譚鱷還是隱忍著沒有發作。
一人一鬼才走到住的廂房附近,就見一個房間的門正好從裡面被人開啟,譚鱷看準時機衝了過去想要捉拿門裡的人,不管對方是誰反正先拿下再說,若是對小兔崽子重要的正好拿來要挾,說不定還能趁機換口血喝喝。
澄琪感應到女鬼的想法立即釋放出紫火,卻被早有提防的譚鱷躲開了。
黎天延從剛才就已經察覺到有股陰祟的氣息,此時見紅影襲來,一朵熾熱的橘色火焰迎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