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高,因為之前奪回姜玲織樹的時候斯維瑟也幫了不少忙,雖然大家因為信仰問題把這份感激之情都寄到了瑞瑞身上,但是斯維瑟明顯受歡迎多了。
走在路上,頭戴各式各樣禮帽的巨大鼴鼠們會向他微微頷首,送給瑞瑞象徵友誼的禮物時,會捎帶著送一份明顯分量更大的贈品,還有各種小朋友,也因為“追逐冒險家的氣味”味道了斯維瑟的身邊,發出“哇——”的聲音。
比如現在,他身上除了湯湯家的毛團子,還有很多等著挑戰冒險家的小鼴鼠。湯湯家的孩子們對此還有點不滿意,覺得之前明明是自己先預約了和斯維瑟一起玩耍,可是現在出現一堆插隊的傢伙。
在一邊的瑞瑞看了一眼彷彿都不會動了的斯維瑟:“……你還好嗎?”
從來沒有被這樣、這樣爭奪過,正處於大家爭搶中心的斯維瑟:【沒事,我現在特別好】
他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模樣讓瑞瑞真是想給他畫下來,畫成一副巨大畫像裱在牆上,想起來就嘲笑他一番。
巨大鼴鼠的領地很安全,有點冗雜的小聲交談聲更像是一種白噪音,讓人更能集中精力,但同時也讓人稍微有點想睡覺。然而瑞瑞突然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背影。
都說養寵物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自己的寵物和別人家的有什麼不一樣,兩位牧羊人的羊群就算混在一起了他們也能把自己的羊一隻一隻辨別出來,瑞瑞對於湯湯夫婦,還有他們家的孩子,尤其是瑪瑪已經非常熟悉了,甚至已經到了僅憑一個背影就能模模糊糊的確認下來的地步。
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聊天,瑪瑪卻只是一個人在角落,低著頭,與她平時神采飛揚的模樣一點也不一樣。
瑞瑞總覺得她是在等什麼人,只是已經過了很長時間還沒有等到。
“瑪瑪?”她走過去,看著抬起頭的巨大鼴鼠飛快地動了動鼻子,明顯有些失望的小模樣,笑著揉了揉她:“拉嘉是一個非常認真地巨大鼴鼠,等她畫完恐怕還要一會兒,想跟我一起去走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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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妙齡少年少女煩惱的,除了成績之外那也就只剩下感情了。
作為兩位曾經的投擲冠軍的孩子,瑪瑪投擲紅薯的技術已經到了彈無虛發百步穿楊鼠薯合一的地步,這次盛典的投擲比賽可以說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她也沒有什麼運動員的包袱,對這場比賽毫無壓力,根本不存在壓力過大導致心情低落這種事情。
哦,那就是隻剩下感情方面的問題了嘛。
瑪瑪沉默了一會兒,一點一點挪過來鑽進了瑞瑞的懷裡。
她兩隻短短的爪子只能勉強環住瑞瑞的腰,臉埋在她肚子裡,聲音悶悶的,小小的,如果不注意捕捉的話很快就會被衝散在白噪音中。
瑪瑪說:“我好想你抱抱我。瑞瑞,我好難過。”
瑞瑞不得不靠在樹幹上,這毛茸茸的麻薯糰子有點發抖,瑞瑞覺得她可能哭了,但是瑪瑪正在拼命的壓抑自己的呼吸,努力讓人不能發現這個事實,於是瑞瑞也沒有發現。她輕輕地撫摸那顫抖的毛皮,希望她能漸漸平靜,至少希望這個擁抱能讓她好過一點吧。
“瑪瑪呀。”她輕輕地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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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鼴鼠沒有規定如何與配偶相處,幾夫幾妻這樣,但是大家約定俗成都是一夫一妻,或者一夫一夫,或者一妻一妻這樣,說來也挺奇怪的,好像沒有見過左擁右抱的巨大鼴鼠,他們也好像是唯一一種神明完全沒有規定配偶制度,但是一直都在履行夫妻制度的種族——這很有可能和姜玲織樹的祝福有關,大概也有“一對伴侶只能接受一次祝福”這樣的意思吧?
而瑪瑪相比起她的父母可能稍微不那麼幸運一點。
她的初戀似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