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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即使自己逃跑,也會被當場追上,倒不如繼續裝傻,趁其不備偷襲。
似乎能感覺到宮冬菱的心意,那螢火蟲也化成一道光球藏入了她的袖口中。
宮冬菱瞄了一眼袖口,剋制住自己條件反射一動的腳尖,抬起眼好奇又膽怯地看向已經奔到自己面前的許若真。
許若真的質問到了嘴邊,這才看清宮冬菱的模樣,心中不由自主地又軟了下來。
你怎麼出來了?
他上前一步,故意用手籠住宮冬菱的肩膀,發現沒有像之前那般被躲開,便是越發大膽。
注意到她手上被包紮處理過的痕跡,突然又警惕了起來,手驀然一握緊:這是什麼,誰給你包紮的?!
宮冬菱像是被吼害怕了一般,一臉驚恐,往後退了半步,就四處張望著看周圍,又不斷掙扎想要從許若真的手裡掙脫出來。
就在許若真將注意力全放在宮冬菱身上時,他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麻。
呆呆看下去,卻只見宮冬菱將一根寒針緩緩推了進去。
他瞳孔一緊縮,條件反射地 霜華
宮冬菱帶著螢火蟲前腳剛離開事故現場,後腳就有幾個影衛在巡邏之時,尋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許若真。
這些影衛都是陸從霜的貼身影衛,自然認識這位時不時就來找山主的道法真人,此時看到此景,便匆匆將其送到了藏瓏山的醫修院,準備等山主回來了再將此事告訴她。
幾位醫修們面對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傷處,但卻渾身麻痺筋脈凝固的許若真毫無辦法,甚至都查不出他因何而昏厥。
自然查不到宮冬菱的頭上。
而宮冬菱跟著螢火蟲走了一路,終於離開了那橫跨半個山腰的巨大宮殿。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一出來便是方才拍賣會所在的位置,心中不由地就想到了謝瑜,不知謝瑜此時在不在這拍賣廳之中。
只是那拍賣廳此時有重軍把守,若是阿瑜也在裡面,恐怕也一時脫不開身吧,不然阿瑜也不會化作一隻螢火蟲來尋自己了。
南斗仙君自曝了想法,他雖然對著自己存了歹心,但他對謝瑜又是何種態度呢?
但若是阿瑜知道了仙君對自己所作所為,一定會站在他的對立面,他們之間的戰爭總會爆發的
忍不住又遙望了一眼那熟悉的樓閣建築,宮冬菱才快步跟著螢火蟲離開。
看樣子它的目的地應該是北面那片深山老林,人跡罕至,也沒有什麼駐兵的痕跡,就是有些陰森森的。
她總是能全身心地相信著謝瑜,這次當然也不例外,雖然那地方看上去危機四伏,但宮冬菱還是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
直到螢火蟲將她領到了一片茂密藤蔓植物之前,卻停了下來,轉而看向謝瑜。
宮冬菱立刻會意了,她將面前那片植物扒拉開來,卻是看到了一把劍。
那是沒買到邪神劍之前,謝瑜所使用的劍。
謝瑜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卻是準備好了一切,就連自己的武器可能會被奪走都算到了,特意在這裡藏了把劍,給宮冬菱備用。
只是宮冬菱記得這劍本是最便宜基本不過的玄鐵劍罷了,但此時,為何也像靈劍一樣發光起來?
不等她繼續想什麼,那劍忽的就自己飛了起來,立到了宮冬菱面前。
宮冬菱被這柔和的氣息所吸引,看了一眼,忍不住做了個大膽的舉措,嘗試握住它的劍柄,卻未受到任何阻礙,用感知一探查,才知道這劍早就與自己心意相通。
這劍在謝瑜的身邊,不僅由一把普通玄鐵劍造化成了有器魂劍靈之劍,還天生就對宮冬菱充滿了親近。
只是宮冬菱不知道,劍修們的劍若是主動接納除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