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你做什麼?!許若真見狀,直接脫口大叫出聲。
他幾步走過來將其攔了下來:若是沒有筋脈靈氣護住心脈,她很可能死在強勁的藥效之下!再說她本就因那寒氣而不能動用靈力,你封她筋脈做什麼?
那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已經超過了你說的時間了,到底靠不靠譜?!
陸從霜也抱著臂,質問許若真。
這是我準備用在慕容月身上的,會沒有效果嗎!許若真也煩了,怒火上來了就吼道。
宮冬菱心中大起大落,顯然許若真還不知道自己的靈力已經恢復,他們對自己修為的輕視,反而是自己能夠倚仗的逃跑途徑之一了。
此時,她能感覺到那丹藥已經完全被那煉丹藥的金手指給吸收殆盡,好歹自己也有了件無毒不侵的護身符。
不過,宮冬菱知道自己也不能再裝暈下去。
若是再不醒來,指不定陸從霜又要做出什麼砍手砍腳的瘋事出來。
一旦她醒過來了,必須要裝傻,這樣才能讓對方儘量放下心來,起碼也不會再像對待藥人一般給她再喂什麼奇奇怪怪的藥來試藥性了。
想到這裡,她突然開口問系統:慕容月是什麼人?
在原主的記憶中,也沒有這號人物,但聽他們兩人的對話,似乎這是解開一切謎底的鑰匙。
系統突然沉默了,半天不回話。
嗚嗚嗚親親系統你剛剛心疼我的話都是假的,現在需要你幫忙你又假裝沒聽到了,簡直就是渣系統,懂了,我這就走宮冬菱對著系統一陣嚶嚶嚶。
【自自己看!】
系統的聲音怪怪的,甩了一段記憶畫面就又沒有半點回應了。
宮冬菱狡黠地翹起嘴角,在識海中播放了那段記憶。
畫面是兩個小孩童,其中,那個女孩梳著花苞頭,歪著小腦袋,對著前面的男孩暖暖一笑,男孩立在花田中,目光呆呆地追隨著女孩舞動的衣角。
那男孩一轉身,露出了面貌,能依稀看出許若真的影子,只不過小時候沒有這麼多歪心思,長相也沒有透露出那種偽善的勁,還是正常的小朋友。
宮冬菱初步猜到了這是男孩和慕容月小時候的相遇記憶。
但當女孩的面容近些了,宮冬菱這才看的真切,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相貌竟像是和她從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
五官眉眼無一例外。
她的 寒針
阿阿瑜?是你嗎?
宮冬菱右手捧住那螢火蟲,不用猜測,已經感覺到了那抹熟悉讓她安心的氣息。
眼睛忽的又是一陣潮溼,她就知道,阿瑜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不會不管她的。
那淡藍色的螢火微閃,跳躍了片刻,像是在回應著宮冬菱。
前方的路彷彿不再沉寂在一片漆黑之中,有了光亮,也有了暖意。
本來方才還一個人時強裝鎮定,此刻看到了最親密的人,一下子,所有委屈都湧上了心頭,眼淚啪嗒啪嗒就往下掉。
怎麼能讓阿瑜看到自己這麼脆弱的樣子呢
只這樣想著,她便要抬起手擦掉滿臉淚水,但又怕驚擾了手上那螢火蟲,只用臉頰在肩膀處隨意蹭了蹭,肩頭卻因此溼了一大片。
這螢火蟲正是謝瑜用殘留在許若真傷口中的邪魂之力化成的,只待許若真幾人一離開,它便化作螢火蟲,趕去帶師姐離開。
謝瑜的本體遠在藏寶閣之中,這相當於她的一個分身,她能透過邪神劍看到師姐那邊的情形,還能在邪魂之力消耗殆盡前施一些法術。
她之所以做這些安排,就是為了給師姐拖延時間,讓其能快些逃出去。
但當她看到師姐蒼白的臉上佈滿的淚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