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於言表,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般,連眼睛都不敢往上看,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宮冬菱的審判。
莫非是自己的反應嚇到她了?
宮冬菱心中也落了半拍,想到方才自己突然睜眼的震驚和本能的躲開,忙解釋道:你不要多想,我方才只是一睜眼就看見你在我面前,被嚇到了罷了。
聽到師姐沒有任何責怪自己的意思,謝瑜臉上的無措才褪去了些。
她直視宮冬菱,才發現師姐透著點粉色的臉頰,整個人再次愣住了:難道師姐在因此事害羞
想到這裡,謝瑜之前被嚇得發白的臉頰也瞬間燒了起來,她此刻才意識到若不是師姐即使醒過來,自己可能真的會被蠱惑的吻上了師姐的唇瓣!
自己差點做了什麼?!
謝瑜呼吸粗重了好幾分,後知後覺地立刻低下頭,將熟透的臉埋在雙掌之中,眼睛又忍不住從指尖的縫隙偷偷望向師姐唇上的殷紅之色。
一種名為羞恥的情緒從少女的心頭傾瀉而出,自己怎會對師姐有著這般難以啟齒的慾望?
宮冬菱看著謝瑜的表現,以為她還沉浸在從前小乞丐時期被人欺侮嫌棄的受傷中,她心又軟了幾分,便坐起來,輕輕握住謝瑜的手腕:阿瑜,你將手先放下來,這種事情要主動去面對,才能消除對它的恐懼。
謝瑜雙手的防禦被宮冬菱輕易地卸下,不想自己的羞恥感被師姐發現,又想繼續將臉往自己身上埋。
看到阿瑜的動作,宮冬菱卻用雙手捧住她的臉頰,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
謝瑜撞進宮冬菱一雙溫柔如水般的眸子之中,這讓她失神了片刻,等回過神來又彷彿被燙到了一般迅速移開了視線。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從她被蠱惑著開始, 腦補
見實在插不進他們莫名其妙的話題,再加上那個宮冬菱顯然也是不在這不周山,一下子什麼線索都撈不著,牧塵林不再詢問,而是等眾人都睡下後,趁著月黑風高離開了這間外門弟子的宿舍。
他只能選擇最容易暴露的一條對策,潛入關押裘言的地牢,看看曾經屬於他們魔族的這個當事人能否提供有用的資訊。
不周山最近因為許若真的要求,將戒嚴的人力都放在了封鎖宗門、翻山找人之上,地牢比平日裡少了大半的警衛,只有寥寥幾個懶散的弟子。
畢竟現在不周山不允許任何人出山,根本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趕著潛入地牢,倒是給了牧塵林點可趁之機。
眼見巡邏地牢的管事來了,早就等候已久的牧塵林將自己化成一隻蒼耳,貼在了管事的衣襬上,就隨著人家輕輕鬆鬆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