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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2 / 3)

也懶得理那兩人,聽到此話頭也不抬一下,蔫蔫的如喪家之犬一般。

三天時間已經讓仇子薦和齊拓忘記裘言是如何被掛上牆的了,在他們提劍砍向樹枝的一瞬間,身體也被捲上了牆,跟裘言一樣,三個人整整齊齊,一字排開。

裘言瞥了他們一眼,喉間滾出一聲嘲笑:呵呵。

這回輪到了仇子薦兩人無言哽噎。

等宮冬菱和謝瑜到了迷宮處,遠遠地就看見整整齊齊樹牆間,三個人形旗幟被高高掛起,格外矚目。

謝瑜在面對他們三人時,情緒略有失控,殘魄歸來後,她心中的陰暗面瘋狂滋長,再也無法輕鬆地面對曾經的仇人,畢竟睚眥必報才是她的本性。

特別是,曾經對峙過,卻沒能下手的裘言。

不行宮冬菱還在一旁,若是自己的手段太明顯,會被師姐所懷疑的,想到這個的一瞬間,她清醒了點,抿了抿嘴。

在師姐面前,謝瑜本能的不想暴露自己的暗面,畢竟她和師姐是兩個世界的人,從她接受這殘魄開始,就更不可能了。

師姐,你們不要攻擊這些枝葉藤蔓,不然也會被捲進來的仇子薦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謝瑜一聲嘲諷的輕笑。

不砍藤蔓砍你們的手腳嗎?

她不耐地看向三人,只用玄菱挑起一片落葉,用劍引著葉片向幾人急速飛去,劍沒出手,但葉片卻能完美複製劍法,帶著冷冽的劍氣,擦過他們手腕的動脈,就此割斷了纏繞手腳的藤蔓。

因為武器是葉片,樹牆並沒有將此判定為攻擊,即使它被砍掉了許多藤蔓,只是茫然地甩了甩枝葉,將露出的空隙又填滿了。

或許只是為了洩憤,謝瑜還是挑起了幾人手腕上的一層皮肉,露出了整齊的切面。

若是師姐不在旁邊,挑起來的可不是這麼點了,謝瑜沉沉看向捂著手腕哀嚎的幾人。

毫無生氣的裘言被謝瑜所傷,卻像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猛地一抬頭,對上謝瑜的眼神,他,彷彿看到畫像活過來了?對解除封印的狂熱追求讓裘言在一瞬間又興奮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再去好好研究謝瑜一番了!

宮冬菱看見了三人手上的傷口,很難不懷疑謝瑜是故意的,她剛想說什麼,卻在下一秒,就看見謝瑜也捂著手心一皺眉。

怎麼了?她奔過去,檢視謝瑜的手心,只見似乎是收回葉片時誤傷的手心,拉出了一條血痕。

我好像還沒掌握劍操縱它物的術法,自己受傷了還沒什麼,主要是他們的傷口謝瑜一臉愧疚,一雙眼睛像是受驚的小鹿般委屈,帶著點小心翼翼。

宮冬菱自覺錯怪了謝瑜,心裡愧疚,語氣也越發的軟下來,寬慰她道:那幾人純粹是咎由自取罷了,受點苦也好長長教訓,這連累你才是不應該,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師姐我,我還想要你上次的那般吹吹。謝瑜猶豫半天,像是難以啟齒一般,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謝瑜從前不與人靠近,全然是小乞丐那會兒被人嫌棄又髒又臭成的習慣,修仙之後固然脫胎換骨,但骨子裡的自卑卻改不了,也是缺了那一殘魄的緣由。

如今,倒是脫胎換骨,那卑劣的性子,早就不復存在。

仇子薦和齊拓差點吐血,那一條再遲點就看不見的血痕能跟他們這整齊的切面相比嗎?!但宮冬菱偏偏還心疼的不得了,又是吹吹又是包紮,忙前忙後。

不過裘言比他們更慘,似乎精神出現了什麼問題,都不管血流成河的手腕,只陰森森盯著宮冬菱謝瑜那邊,不知在心中謀劃什麼。

就在此時,宮冬菱身上熟睡的尋寶鼠又按時按點的醒了過來,看到裘言這張熟悉又討厭的面孔,還以為自己穿越了,衝他恨恨地齜了齜牙。

既然已經拿到了璇璣草,就把尋寶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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