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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花語的,我年輕時候啊,就是這樣被你騙過來的。”老太太笑呵呵的開口,隨後諸顏奕道:
“年輕時候,你老何叔樣子可憨厚了,我當時想著,這嫁漢穿衣的,要嫁就要嫁個憨厚的,這不,就挑了他這麼一個,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了。”
老太太這話說完,諸顏奕哈哈笑了起來:“嬸子,我看老何叔可心疼給你了呢。”
“那是,心疼自己的媳婦是應該的。”老何一旁一本正經的回答。
閻傲寒心有慼慼然的點頭:“老何叔說的沒錯,作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自己的媳婦是用來疼的。”
“年輕人這話就是說的正確,你老何叔一直就是這麼認為的。”老何一旁呼嚕嚕的一口氣將剩下的麵湯喝完: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村尾住著的何阿土一家了,算起來還是我本家侄子呢,他酒癮一上來總是要打媳婦,每次看到他們家這個情況,我就忍不住覺得,這何阿土就不是個男人。”
“為什麼要打自己的媳婦呢。”諸顏奕微微一皺眉:“難道他媳婦做錯了事情了嗎?”
“不是他媳婦做錯了事情,在我們何家村,她媳婦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從嫁過來,就一直照顧癱瘓的婆婆,何阿土這個人呢,以前還好,是個不錯的,但是成婚後就不算是個人了,尋常還好一點,只要喝了一點馬尿啊,就會打自己的婆娘。”老太太嘆了口氣:“菊繡也就是何阿土的媳婦,硬生生被他打落了兩個孩子,從此,坐胎都沒坐好過。”
諸顏奕微微皺眉:“這樣的話,以後坐胎就坐不好的,會形成常規性流產。”
“可不就是,上次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何阿土這個人吧,平常看著也是個老實巴交的,但是偏偏一喝馬尿就出問題。”老太太嘆了口氣。
“那就不要讓他喝酒啊。”易雲非開口道:“既然喝酒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就禁止他喝酒。”
“他們家如今一個老孃癱瘓在床上,菊繡是個女的,哪裡能夠強制他不讓他喝酒的。”老太太嘆了口氣道。
“不好了,何阿土又打人了。”外面一聲叫。
“這個何阿土,簡直就是個混蛋羔子,我去看看。”老何什麼都沒說,穿上蓑衣帶著斗笠就出門去了。
“這大的雪,還鬧騰。”老太太也是一臉不滿。
“我們去看看吧。”諸顏奕想了想:“別的幫不上忙,若是打傷了,我們還是可以醫治一下的。”
老太太聽了,眼睛一亮:“這個可以,不如過去看看,你們若是能夠跟菊繡看看身體更好,這麼好的孩子,要是沒個孩子,真的是虧了她一生啊。”
雖然外面的雪下的很大,但是他們還是打算出門去看看。
其實這個世界上像何阿土這樣的人還是不少的,只不過諸顏奕他們很少遇上,可是如今遇上了,諸顏奕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要去看看。
諸顏奕一向就相信自己的感覺,所以既然感覺要她去看看,那麼就去看看,一點都沒有任何猶豫,即便是外面下著大雪,也是不能擋了她出去的。
諸顏奕跟著老太太一起出門,從老何家到何阿土家,步行也不過兩分鐘路程,雖然老何家住的並不是村尾,但是也比較接近村尾了,所以去老何家也比較近。
走到老何家,只見一個穿著半舊棉襖的婦女躺在一旁的炕上,滿身是血,滿臉絕望的神情。
滿身的血腥味讓諸顏奕一驚,忙過去,連脈都不需要把,就知道這是個孕婦,而且被揍的快流產了。
諸顏奕開口:“師兄,銀針。”她的金針放在空間,不好隨便拿出來。
於清雲,當即將隨身攜帶的銀針拿出來遞給諸顏奕,諸顏奕快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