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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語氣一變,繼續道:“可有一點你要記住,我們的親戚朋友以及生意來往的那些人,他們很可能需要小神醫,而小神醫的申明已經出來了,不醫治任何跟我們陳家有關的人,除非這些人在報上電視上申明,跟我們陳家斷絕來往,你要知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人不可能一輩子不生病,結交一個神醫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是多麼難得的事情。”
陳家豪真的恨不得殺了陳家惠:“而你,不但不幫忙著拉攏小神醫,反而一個勁的跟小神醫對立,到底是誰給你那麼大的底氣。”
陳家惠一滯,到底她還不是無知到什麼都不懂,如今聽了陳家豪的話,她就知道自己讓人刺殺顧景天,是有多麼的錯。
“大哥,我錯了。”該認錯的時候,陳家惠絕對不會含糊。
“你知道錯在哪裡嗎?”看陳家惠認錯的表情,陳家豪倒是緩和了神情。
“我不該刺殺顧景天。”陳家惠忙認真回答陳家豪。
陳家豪微微搖頭,伸出手指朝上搖了搖:“你錯了。”隨後又道:“我們陳家從來不怕任何你,你刺殺顧景天就刺殺了,即便他是藥老的徒弟也無妨,但是你錯在不該用陳家的力量去刺殺一個人,你大可以僱傭國際一流的僱傭兵去殺一個顧景天,不但成功率高,就算失敗了,僱傭兵保密性好,也無人知道是你僱傭的。”
“那現在怎麼辦?”陳家惠只能這樣開口道。
陳家豪看陳家惠似乎已經意識到錯誤了,嘆了口氣,淡淡道:“這也好,最近我們陳家有些小貓小狗小魚小蝦的太多了,這次事情正好讓我看清楚誰是真心誰是假意的,我們陳家到底是老牌世家,一個小神醫還拌不倒我們,只不過這事情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以後絕對不能這樣魯莽行事。”
“知道了,大哥。”陳家惠聽陳家豪這麼一說,就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禁鬆了口氣。
同樣在火車上,謝忠也在說這個問題:“阿妮,你現在做的申明可拌不倒陳家白家。”
“沒打算現在拌倒他們。”諸顏奕笑嘻嘻的開口:“我先做申明只是鋪墊,這切肉切的快,讓他們看不到裡面的危險性,我喜歡用鈍刀去切肉,不快,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們會發現,他們留下的肉會越來越少。”
真以為她是魯莽的人嗎,不,她從來不會去做什麼魯莽的事情,這一次的申明,只不過是一個表面上的極化,真正的後手還在後面呢。
“哦?”謝忠好奇的看著諸顏奕:“那能跟阿公說說嗎?”謝忠也好奇如今的諸顏奕到底成長到了什麼程度。
“當然可以。”諸顏奕輕笑一聲:“香江不是隻有陳家一家獨尊的,只不過陳家的歷史比較長,讓有些有能力家族不好過去蓋過他們的光芒,因此只能暗中低調。
事實上香江還有一個家族很不錯,甚至可以說不亞於陳家,那就是上官家,而上官家現任家主上官浩瀚唯一的兒子據說病的很重,無人能夠醫治。”
謝忠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諸顏奕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你已經讓人傳訊息過去,說你如何厲害了。”
“其實他兒子的病例我讓傲寒給我弄了一份過來,我看過,透過病例,我可以判定,應該在綁架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造成心理扭曲,從而產生厭食症,這種病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也難治,就看如何將人心中的疙瘩解開。”諸顏奕淡淡一笑:“解不開,大不了讓他忘記就好了。”
諸顏奕要想讓人忘記過去,有的是法子。
謝忠聽了呵呵一笑,指指諸顏奕:“你啊,小狐狸一隻。”
“阿公可不能冤枉我。”諸顏奕指指面前的棋子:“阿公,你就算再如何說話迷惑我,也不能否認,這一局你輸了。”
謝忠只好將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