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懷抱裡帶著股清新的香氣,暖暖的,叫人忍不住的流連,紀謹言沒說話,只唇角上揚一些,也反手抱緊了她。
「我從很早以前就想過,怎麼沒有早一些遇見你。」不知過了多久,黎晚秋才再次開了口,「現在就更加希望了。」
「如果真的可以,或許我就能在你身邊更多的陪陪你。」
她這話說的由衷,叫人聽了難免感到心頭一暖,紀謹言應聲一頓,半晌終於再次啟了唇,搖搖頭道:「不晚。」
她說:「一切剛剛好,一直都不晚。」
黎晚秋沒能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只當她是在安慰自己,但沉默一瞬,她卻還是順著紀謹言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對,不晚。」
「反正我們都還年輕。」她說著,明明在哄紀謹言,可不知怎麼自己卻反倒突然有些想哭了,「以後也還會有好多好多年。」
「我希望,我能一直陪著你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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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兩人明顯都有些沉默。
有關過去的事紀謹言提及的不多,黎晚秋也不願再問,車子行駛的很快,不一會兒就重新抵達了賓館,黎晚秋抬腳回到自己的房間,不過才簡單收整片刻,就聽到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開門看去,蘇欣正站在眼前。
「有什麼事嗎?」黎晚秋很快開口詢問。
「阿秋你去哪了。」蘇欣看向她,語氣裡帶著親暱和淡淡的抱怨,「我找你找了好半天!」
「要來我屋裡玩牌嗎?」她問,美滋滋的,「好多人都在呢,往臉上貼條的那種,你是沒看見,小吳滿臉都是紙條,簡直笑死人了,輸的可慘可慘了。」
言語之間,臉上有滿滿的笑容在洋溢。
若是往常黎晚秋肯定會同意的,但眼下她卻實在沒什麼精力。
「不了。」於是片刻後她還是選擇了拒絕,「你們玩吧,我今天有點累了。」
「啊?」話音一落蘇欣頓時失落,抬手摸摸她的額頭,「怎麼了,你是生病了嗎?」
黎晚秋搖搖頭:「沒有啦,就是有些累了。」
「那好吧。」見她狀態看起來的確不好,蘇欣沒再強求,「那你好好休息,我等明天再來找你哦。」
「我剛剛去找紀總也是這樣的。」她道,很快轉了身,自言自語似的漸行漸遠,「唉,好可惜……」
聲音不大,卻還是順著視窗滲進的微風輕輕傳進了黎晚秋的耳朵裡。
半晌,黎晚秋也跟著她一起嘆了口氣。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晚上十點。
黎晚秋洗漱完畢上了床,明明身體已經累了,但卻莫名有些睡不著,紀謹言的事情一直在她腦海里盤旋著,叫她根本生不出睏意。
原本想要聽聽歌來轉換下情緒,但沒等塞上耳機,門外竟然又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看去,一眼就又瞥見了蘇欣的身影。
黎晚秋見狀不由得失笑:「又邀請我去玩牌嗎,你忘了,你剛剛都來過一次了。」
「不是玩牌!」話音一落蘇欣連忙說,非常振奮的去拉她的手腕,「是流星雨啊,流星雨!」
「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她說著,不等黎晚秋同意就強行把她拉了出去,明明本該休息的時間,可眼下走廊裡卻突然喧囂起來,大家都準備起身去看流星雨。
「走走走,我們找到了一個好位置。」蘇欣一邊說一邊帶黎晚秋向前走,很快尋到大隊伍,抬眼望去紀謹言竟然也站在人群中。
明顯也是被人強行拉出來的。
黎晚秋和她目光相對,繼而彼此都緩緩揚了揚唇角。
「冷嗎?」很快的,紀謹言來到她身邊站定,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