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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韶家某個院落中絢爛的陰陽術咒印不斷湧現,而在這兩眼的咒術光環之中,光芒或明或暗,忽的,有東西從裡邊出來,定睛一看竟是源源不斷的扶桑陰陽師。
他們越過咒術圈,迅速隱匿於各方,按照之前的約定行動,那邊豪門世家齊聚於一處,而這邊不斷出現的陰陽師們在這幽靜至深,美不勝收的別院各處亮起了層出不窮的咒文。
和玄術的古樸低調不同,陰陽術施行時璀璨的光簡直是最佳的定位神器,很快就有人發現這些不同顏色的光環。
“那邊的亮光是什麼?”
“這邊也有,難道是佈置的燈光?”
然而這個想法剛出頭就被他們否定了,現代燈光效果美不勝收,十分繁多先進,但再先進能在半空中打出一些繁複不知代表什麼符號的光芒?
他們覺得有點費勁,而且望著韶家一家的驚訝眼神,怎麼看也不像是韶家的手筆。
還真是奇了,韶家老宅裡不知道是誰佈置了燈光。
他們只是有些奇怪,而保鏢中的一些人如臨大敵。
“陰陽術。”
不知有誰叫了一句,所有人一臉懵逼,陰陽術是什麼?
對啊,他們華國都有玄學,扶桑有陰陽術又有什麼奇怪的,可那些從未讓人見過,然而此次一見,他們各方不遠處都有亮光浮現。
再後知後覺,他們和終於悟了。
娘嘞,扶桑那群陰陽師想對付他們華國玄術界,這也就罷了,關鍵他們在戰場啊。
那些光環明顯將他們也包裹在內,無數陰陽術咒紋朝著這邊蓋來。
他們並未感覺到任何疼痛,只是覺得十分不安,一齊將目光瞪向那七個扶桑人身上。
尤其是望著領頭的男子,原先看他覺得風度翩翩,然而現在看來面目可憎,狼子野心。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終於有人忍不住發問。
此刻,弧月鏡旭輝笑了,他雙手合在小腹前,眼睛中是一片刺目的紅,看起來詭異之極。
“啊啊啊——”
在他身邊的人瞬間嚇得如鳥獸散,一些腿軟的人雙腿抖動,怎樣也邁不開腿。
他冷冷看了一眼,眼中盡是冰冷,還帶著一抹嘲諷,眼睛瞥過廖應海,落在劉雲舒身上。
徹骨的恨意瀰漫。
這人絕不能留。
他身體騰空而起,聲音溫和不再,只有無盡的寒冷刺骨,“在場之人,全部誅殺。”
說罷,他手中揮出一道餘波,那些絢爛的陰陽術咒印瞬間開始暴動。
而他也掉落下來,呆呆立在原地,眼睛變為一片灰濛,沒有一絲旁的動作。
有人漫不在意地推倒她,再無剛才的恭敬。
他們眼中是嘲諷亦是興奮。
要是這次完成任務,那他們家族就能替代不聽話的弧月鏡家族,成為扶桑陰陽師家族中的首席。
想想再也不用被瞻前顧後的弧月鏡家族踩在腳下,再想想無限的榮光在等待他們,就連這幾人中唯一的女生水無月家族的少主也不由被這滿身的榮光而侵蝕心智。
“各位對不住了。”佐藤健眼神瘋狂而狠厲,在他揮手間,各處的陰陽術咒印以一種有序的規律在展開,頃刻間漫無邊際的陰陽咒印覆蓋整個韶家老宅。
“陰陽術並不擅長陣法,往往獨自為營,彼此施展,現在竟然成為一個大型陣法,這絕不是陰陽術能夠做到的。”
廖應海是當前玄學界的支柱,更是中宗和國安部的掌權人,他的話三宗子弟肯定是信的,隱藏成為保鏢的二三十人三宗子弟守護在各方,抵住天空中湧來的陰陽術符文,一聽宗主的話,他們也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