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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踹得踉蹌, 身子卻跟上了發條似的。扭轉立刻滑下山丘, 消失無形。
“混蛋,那個女人就是個混蛋。”站在山丘邊上的紅媚雙拳緊握,破口大罵。
“滋滋滋,能把她氣成這樣, 那個前輩可夠厲害的。”陳繼川坐在地上隨地抽出根草叼著。
這習慣也是沒法改了。
“你知道是她?”
陳繼川瞥了廖應星眼, “大哥, 咱們在她山腳下出問題, 除了她還能有誰。”
咱除了修煉外, 能不能動點腦子, 別靈力使不出來,就跟腦子瓦特了樣呢。
不過陳繼川也是陣嘆息,誰知道剛開始只有紅媚那麼囂張以至於被封了靈力, 他們幾個可沒事,結果到了這片樹林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可是被揍得悽慘。
他臉上沒掛著處傷,卻跟受了多大罪樣,惹得廖應星自動與他拉開距離。
“嘶,咱倆別別離太遠,你想被他們偷襲?”陳繼川直起腰,不懷好意地說。
果不其然,廖應星黑了臉。
他望著這個儼然被設定了某個大型陣法的樹林,不僅靈力被封,樹林出不去,甚至就連天空中的星辰都被扭曲了。
明顯是個迷惑陣法,可他竟然連陣法合適開啟的都不知道。
設陣之人手段何其恐怖。
他暗暗思索爺爺他們為何會跟這樣的人起折騰他們,卻不知暗夜中危險驟至。
道聲音破空傳來,直擊廖應星,廖應星察覺到不對,立刻扭頭,卻不知是什麼傳來,這時,道身影擋在他面前,手臂在半空晃動,像是抓到什麼。
那人見到不對絕不戀戰,扭頭就撤,而此刻直保持抓東西動作的陳繼川突然臉色大變,跳了起來,“疼疼疼——”
廖應星把拿東西撿起來,竟然是個繩子,難道想把他們綁起來?
他暗暗踱量,此時身邊之人的吵鬧聲叫他無法靜下心來。
“不就是抓住鞭子,有什麼可疼的?”就算他們現在沒了靈力,可被鞭子甩下至於疼成這樣?
普通人都比他硬氣許多。
陳繼川:
“靠,老子抽你下試試看啊。”陳繼川也氣急,當即拿起那鞭子抽了他樣,廖應星當即朝地上倒去,及時用手撐在地上,才沒與大地媽媽來個親密接觸。
廖應星此刻唇都有些泛白,剛剛他受的力道絕對沒有陳繼川大,卻疼得連站都站不起來。
普通攻擊絕對沒有這麼疼。
疼痛感翻倍了,小於三倍,卻也能夠叫人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咱們這直接來了個能力衰減,疼痛翻倍啊”。
為了教訓他們,那位可真是大手筆。
“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中宗不僅以占卜聞名,那陣法能力也不弱,不然之前他也不能夠在浣江設定小型北方縱合陣。
但是眼前這些陣法,他不僅不知執行機制,更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的,就已經像個迷途的羔羊被人打得無法還手。
他眼見他還維持那個動作,陳繼川試探的推推他,“喂喂,你沒事吧?”
要是把他打出事兒,這中宗又要看下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我沒事。”廖應星收斂情緒,慢慢站起身來。
他遙望這片樹林,感覺處處都好似有所遮擋,又處處沒有痕跡,就如同個迷宮。
拋除自己是陣中人的憋屈外,這個陣法完美得叫他盛讚。
“這裡是坎位,不,是離位,不”他魔怔似的,嘴裡叨咕著他聽不懂的話。
陳繼川無奈繼續坐在地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