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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阿公眼圈兒都紅了,他們這些老傢伙是真的把心血都灑在養殖上了啊,眼見著部落越來越好,再過幾個月,就能有更多的哞哞獸,咩咩獸出生,想到神巫女曾說過的牛羊成群,碩果累累,三山阿公覺得心肝疼的厲害。
蘇圓盯著薩阿祭司的神色,試探道:“祭司阿公,您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
話落,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齊齊看向薩阿祭司。
薩阿祭司沉默半晌,沉沉一嘆,“大旱只是開始原本我也不確定,但見如今這天,怕是卦象要應驗了,森林將有大劫,可惜具體是什麼,我卻是佔不到的。”
蘇圓思緒飛轉,大旱?缺水?土地乾涸,動植物死亡瘟疫?難道是會有瘟疫?蘇圓的心猛的一咯噔,小臉唰白。
“阿圓,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大花趕忙扶住蘇圓的胳膊。
蘇圓顧不上安慰大花,繼續問薩阿祭司,“祭司阿公,森林可曾出現過獸人大面積染病的情況?”
眾人:!!!
薩阿祭司蒼老的眸子倏然泛起水光,“有,八十年前”
屋裡陷入可怕的沉默。
蘇圓簡直無語了,過兩天安穩日子就那麼難麼?
“要不要告訴敖山和崖山部落一聲?”
“他們的祭司應該也知道了。”
熊能族長:“挖溝渠,築高牆吧,將部落族地圍起來,不能讓可能染病的動物進到部落裡來。”
“曬臘肉,今天起,將所有獵物製成臘肉,多存冰,將食物存進公共冰窖。”
“還有,讓採集隊儘可能多的採集草藥回來,還有讓編織作坊打量編織蓑蓬,能遮一點是一點。”
一系列指令傳達出去,才輕鬆了月餘的嘯山部落族人們再次進入到無比的忙碌中,但這一次,族人們並沒有過多的驚慌,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的。
“阿圓,涼帽,扇子,水壺,都帶好了沒?”大花拉著蘇圓左右檢查。
蘇圓張開雙臂,“都帶了,走吧。”
今天是蘇圓例行檢視田地的日子。
“豹夙去了戈山部落採集脆脆果,應該快回來了吧?不知道這一路現在什麼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就咱們這兒特別熱?”大花一邊走,一邊和蘇圓嘀咕。
“赤隱去了崖山部落兌換草藥,不知道崖山那幫傢伙會不會趁火打劫。”
“阿圓,你不知道,昨天雄壯去了月亮湖看阿爸,說月亮湖都縮水了一大圈,現在隨隨便便下去都能撈到魚了呢,三山阿公他們這些天都住在臨時搭的茅草棚子裡,每天睜開眼睛就是曬魚乾,不過,也有好訊息,冰窖裡儲存的食物已經很多了,夠大傢伙吃一個月不成問題。”
正說著,部落門口忽然一人急匆匆衝進來,“不好了,安多阿公暈倒了。”
蘇圓神情一肅,就見揹著兔安多的正是貓苗,看見蘇圓,貓苗眼神一亮,便朝蘇圓的方向急衝而來,“阿圓,你快給安多阿公看看,在地裡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暈了。”
“快,把阿公背到我家去。”
此刻的兔安多,兩頰通紅,嘴唇乾裂起皮,身上的溫度更是燙手,若不是胸口還微微起伏著,蘇圓都快感覺不到他的呼吸了。
“大花,冰塊,鹽水,糖水,快。”蘇圓急聲吩咐。
大花對蘇圓家熟的很,不多時,就端著滿滿一大盆冰和糖水回來。
蘇圓用體溫計給兔安多試了體溫,40!已經不是中暑了,恐怕是熱射病!
安多阿公這麼大年紀蘇圓的心頓時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快,給安多阿公冰敷,額頭,手腳,腋下,貓苗你來。”蘇圓一邊指揮著貓苗,一邊試圖喂些水給安多阿公,萬幸,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