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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比的處境比他以為的更糟。
難以想象,要不是蘇圓昨日提起,莉比哪天被自己的親阿爸活活打死也未可知。
豹夙牙關緊咬,看向羅河的目光,猶如再看一個死物,真是死不足惜。
聞風而來的族人越聚越多,有些住得相對近些的族人已經猜到了什麼,但大多數還是懵逼不解。
天啊!
誰見過族長髮這麼大的火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
“該不會羅河做了什麼出賣部落的事情吧?”
“可他不是足不出洞麼?聽說屎尿都拉在洞裡,噁心死了。”
“哎呦,湄來了。”
“我說湄啊,你家羅河這是犯了什麼大事了,大清早就把族長氣成這樣。”
穿著一身嶄新灰綠獸皮的湄眉頭緊蹙,墊著腳往下看,似乎是在尋找某個弱小的身影。
“湄,你到底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啊?”
“對了,莉比呢?怎麼沒見著莉比?”
湄緊咬著唇瓣,一副十分焦慮的樣子,心底卻在瘋狂祈禱,巴不得熊能將羅河打死。
羅河死了,自己的屈辱就去了一大半。
阿布林這時也跑了過來,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豹夙面前,仰起滿是擔憂的小臉,問,“豹夙阿叔,莉比呢?”
豹夙淡淡道:“被送去祭司那兒了。”
阿布林鬆了一大口氣,“謝謝豹夙阿叔,我去找莉比。”
豹夙微微點頭,沒再說什麼。
不遠處,羅河進氣多出氣少,嚎都沒勁兒了。
熊能族長又不解氣,卻又不能真將人踢死。
“沒出息的東西,部落就不該好吃好喝供著你,早餓死你,眼不見心不煩。”
熊能族長煩躁的撓撓頭,回頭找自家小葉子。
怎麼辦?
這廢物點心到底怎麼處置,他真是沒主意。
然鵝,熊葉阿姆不在。
熊能族長一陣茫然,但很快就將視線落到了豹夙身上,頓時尷尬的心一落。
“臭小子,看夠了就過來。”
熊能族長給豹夙使眼色。
過來啊,離近點交流,喊來喊去大家不都聽到了,他不要面子的啊。
豹夙轉身,冰涼的視線淡淡一掃,然後走了。
他就這麼走了。
熊能族長石化當場,氣到裂開,衝羅河重重一哼,道:“你就自生自滅吧,你不配做個阿爸。”
說完,老腰一挺,也大步流星走了。
兩位大佬一閃人,人群立刻就炸開了,議論聲比之前高了十倍不止。
湄朝著羅河的方向‘呸’了一口,轉身預走,手腕卻忽然被人拽住。
羅拉剛來,更是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我哥是不是惹事了?”
羅拉狠狠蹙眉。
湄沒好氣的甩手,“我怎麼知道,你哥就是廢物+慫蛋,現在,他已經被族長徹底厭棄了,鬆開我。”
羅拉撇撇嘴,同樣沒好氣道:“沒用你還給我哥生崽子,都是因為你要吃紫果,我阿哥才會冒險去摘,結果我阿哥殘了,你轉頭就跟樹根好上了,你沒良心。”
湄被提起最不想聽到的舊事,當即翻臉。
“你有良心怎麼不去照顧你阿哥,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怕被拖累,不過啊,找不到雄性願意跟你結侶這種事兒,也得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俺家那口子和小石頭還在家等俺吃早食兒呢,讓開!”
湄狠狠翻了個白眼兒,挺起豐滿的胸脯,扭著肥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