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也沒有,有點不高興的問。
惠萍抬起頭,不客氣的回覆李夫人:「抱歉,沒有。」
「你!」李夫人一時語塞:「算了,有聽沒聽也罷,總之,孩子留下,或是帶著孩子離開,你選一樣!」
惠萍一點也不畏懼李夫人的凌厲:「這都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事,如果這是ken的想法,你讓ken自己來跟我說!」
李夫人冷笑一聲:「想不到你這麼執迷不悟,如果讓ken來跟你說,你就死心了嗎?」
「至少證明他已經斷奶了!」
「你說什麼!」李夫人拍桌子站起來,整個咖啡廳的客人目光都投過來。
「李夫人這麼生氣做什麼?」惠萍背後響起的是小絹的聲音。
李夫人看到小絹就緩了緩氣,現在ken的事業與許皓配合密切,她看到小絹也要禮讓三分。
惠萍抬頭問小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小絹看著李夫人說:「我到這附近辦點事,剛直接上辦公室找你,ken說你嘴饞,在這間咖啡廳吃蛋糕,我就想過來跟你分兩口,沒想到看到這麼沒胃口的事情。」
小絹拉張椅子坐下直接問李夫人:「不知道伯母找惠萍有什麼事?」
李夫人一臉傲氣的說:「就跟她聊聊,她與ken的事。」
「他們的事情,應該是讓他們小倆口去解決不是嗎?不需要您老夫人插手吧?」
李夫人聽小絹回的這麼不客氣,上下打量了小絹一下,酸言酸語的說:「想不到,以前許家那邊住的都是窮農夫,一個冬天凍死不知道多少個窮酸鬼。現在讓你們城市開發翻了身,烏鴉變鳳凰,講話因為身份不同,也不一樣了呢!」
「李夫人,您也不是打出生就這麼有錢的,每個人與機運不同,但歸處都是一樣的。我不覺得我講話因身份有差別,我們也沒有因此鼻孔長在眼頂上。」
李夫人瞪著小絹,正要開口說什麼,小絹立刻打斷她:「請李夫人自重,不要以長輩身份欺負晚輩。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惠萍的孃家,她的婚事有我們幫她做主,如果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您直接告訴我們許家,不要為難她。」
李夫人與小絹對峙了一會,見小絹如此不甘示弱,站起身落下一句:「如果是這樣那是最好,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咖啡廳。
小絹確認她真的已經從咖啡廳大門離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天啊!好可怕!我好緊張!」
惠萍這時才會意過來:「你剛剛怎麼這麼有勇氣!!你好強喔!!」
小絹整個人放鬆後,眼淚掉下來:「我其實超緊張的,你看我都哭了!」
「你怎麼這麼可愛啦!」惠萍抱住小絹拍拍她的背:「謝謝你,謝謝你!」
「惠萍!」小絹推開惠萍看著她說:「我老公說,因為我懷堅一時讓你照顧到五個月,他欠你一個人情。所以,我剛剛說的是真的!我們就是你的孃家,以後你不用怕那老夫人!她不敢對你怎樣的!許皓說得沒錯,人要爬到一個高度才有辦法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謝謝,真的謝謝!」惠萍由衷感激,緊緊抱著小絹哭泣。
但她與ken有好多事情,好多地方要溝通,該從哪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