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這個酒鬼訓練的。」
「哈哈!酒鬼還是有這麼一點用處。」許皓乾笑了兩聲。
「去你的!」小絹把他頭髮洗淨後,用毛巾擦至半乾問他:「要吹乾嗎?」
「我起來再吹,我還想泡一下。」
「好。」小絹站起身,把毛巾掛回原處時,突然被許皓拉入浴池。
「啊!」她整個身體泡在浴缸內,差點喝了兩口水,立刻被許皓拉出水面。
小絹把臉上的水抹掉第一句話就罵他:「你我這身連身裙要乾洗耶!」
「你幫我洗頭時,它不就已經溼了?」
「那也溼一小塊而已,現在整身都毀了!!」小絹被阿皓以公主抱之姿,坐在阿皓大腿上靠在他懷裡,她想起身,卻被阿皓一手摟下。
「毀了就算了,我問你你真正想離婚的理由是什麼?」
「信上不是有寫了?」為什麼還要問我這個問題。
「我不信,換另一個理由給我。」
「你就當我不愛你了,不想再跟你在一起就好。」小絹要推開他,又被他壓入水中。「喂!我好意照顧你,你把我整身弄溼就算了,現在要做什麼啦!」
「你還真說得出口!說謊也不打個草稿。」他非常不高興的抓住她右手上的無名指戒,撩撩她的腳鍊,又撩她頸部的項鍊墜子:「既然不愛了,這些不該拿掉嗎?」。
小絹被他問的啞口,她怎麼忘記這些小細節,她就知道他昨天發現了什麼。
「我忘了,我現在用。」小絹伸手往自己頸後摸索,想想又不甘心:「你叫我拿掉就拿掉喔!我就愛戴著。」
「我幫你拿掉,不用謝我。」許皓伸手要去扯她的鏈子。
「喂!」小絹大驚並大動作的撥掉他的手,「你要做什麼啦!」
「我才想問你要做什麼?說一些口是心非的話,做一些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你很開心?」
他不放棄繼續扯她的鏈子。他一用力扯,小絹整個如觸電般歇斯底里掙扎並瘋狂的捶打他:「不要用!不要!你到底要幹嘛!你不要用!不要用!你就只會欺負我!你走開,你不要再碰我的鏈子!你走開!你回去,你不要再來!不要用我」本想離開浴池,卻因為太激動呼吸急促而趴在他胸膛,真沒用
「這樣氣有比較消嗎?」許皓問她,並接著問她第三個他想要問的問題:「你是真心想跟我離婚嗎?」
小絹顯露出不知所措的眼神,把她內心的想法與焦慮表達的一覽無遺,她已經被許皓抓到擊破點。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說話,我要去換衣服。」她必須趕快離開這,她移動著要站起來。
許皓更用力的把她扣在自己懷裡:「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可能走得了,你第一天認識我?你把我當善男信女?看著我說話。」
小絹把臉撇到另一邊,微弱的說:「不要這樣逼我……」
他習慣性的把手伸進去摸她發內的疤痕,輕聲的對小絹說:「我很抱歉,一直沒搞懂你的想法,但我不覺得我們過不下去,我只想知道,你真的想離開我嗎?」
小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你是故意的對吧?你根本就不用自己來這一趟,你還帶堅一來,他這幾天一直問我,為什麼還不回家?問的我好怕他,我一直在躲他。」
「講這什麼話,我感冒是故意的嗎?我的確是故意把你兒子帶來的,我認為只有我來是沒有用的,如果我沒有帶他來,應該無法把你帶回家。可是你還是沒回答我剛問你的問題。」
「我覺得我會拖累你。」這話說的很小聲,比貓叫還小聲。
「什麼?」許皓以為他聽錯,他以為,她介意的是生活上的改變及蘇委員那件事。
小絹雖然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