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喜餅。
當許皓髮現小絹看著他們時,給小絹一個嘴角式笑臉,便輕輕關上密室的門。直到整個喜餅變裝好才重新開門,關在密室與人商討事情的許皓,讓小絹感覺非常遙遠,彷彿是另一個人。
他們把裝著現金的喜餅都搬上車後,許皓像個父親般,幫德明整了整衣服,並示意他小心點,德明臨走前,燦笑對小絹說:「絹姊,再見!」
德明走後,小絹問許皓:「這是你資助他的原因嗎?」
正在整理多餘的喜餅的許皓,沒有停下手,也沒有抬頭看她:「這是當初說好的條件之一,他有同意的。」
「他還是個小夥子,你就讓他接觸這種事情嗎?」
「他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們安排的很安全,不會有事的。」許皓把多的喜餅全部丟進黑色大垃圾袋內。
「不是安不安全的問題,而是這麼黑的事情,讓他這麼早接觸好嗎?」
許皓站起來面對小絹:「什麼是黑?老婆,你以為每個人都活得很乾淨嗎?你看看街上的大樓,哪一棟不是經歷這個階段來的?地目變更,建築執照取得,有太多法令不全的地方,可以讓政府官員刁難的不發照,這就是故意要讓商人送禮解決,他是法律系的,早點接觸這些,知道法律漏洞也沒有不好。在你很乾淨的在ken那棟辦公大樓上班時,那棟大樓的蓋成,就是我們這些很黑的人去拼的!」
面對阿皓生氣的反駁,小絹不知道如何應答,但她不明白的是:「阿皓,我們拿到si總代理,就已經讓我們生活翻身好幾倍,我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定搞這項開發案,把自己搞得這麼累,這麼複雜我有點難以消受」
「難以消受就學著消受啊!」許皓放大了音量:「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爬到那個高度,才能把對你有生命威脅的人拉下來,我這是為了我自己嗎?你從搬過來就沒有開心過,我很想問你,為了要讓你們的生活更好,我每天累的跟狗似的,回來你也沒個真笑臉給我,到底我哪裡做不好?」
小絹對許皓的反應措手不及,努力的調整呼吸,忍住眼中的淚,看著許皓,氣息緊簇的說:「不要再說為了我,我沒有跟你要求過。我很想念在小屋子裡小確幸的生活雖然有時候要買比較貴的東西要想一下,但我覺得那才是真的家庭生活。在這雖然什麼都不缺,但我們距離好像也拉開了,那些幸福感成就感都沒有了,我很不適應」
「夠了」許皓不想再聽下去,直接打斷她,並且一步一步走向她:「什麼叫做你沒要求過?當你看著想買的東西,說著太貴了買不起的時候,那就是要求;當你看著電視劇內演的,說著真好,花錢都不用看價錢的時候,那就是要求;
當你說著如果可以,你想讓小孩上私校,學各種才藝的時候,對我來說,那就是要求。」
小絹被他逼到牆角,無路可退。但許皓還是沒放過她:「你從嫁來這裡第一天就說不適應,不適應天氣冷,不適應太安靜,不適應太無聊。現在搬來這,離市區比較近,也不會安靜到嚇人,你還不適應。都這麼多年了,你到底不適應的是天氣?是這段婚姻?還是不適應我?」
「你怎麼會這樣說?」小絹看著許皓,微張嘴唇,想說什麼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許皓放輕語氣繼續說:「老婆,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我認為搬到這,不影響我們的相處與感情,我們不可能再搬回那個小屋,那邊就要夷為平地。而我們生活已經不同,你可以好好的接受與適應嗎?不管今天你有沒有要求,我確實這麼努力,不管是對是錯,都是為了你,我只要求我回家時,看到你真心的對我笑一個,很過分嗎?」
「爸爸媽媽,你們在吵架嗎?」堅一已經站在他們身邊不知多久。
夫妻倆都嚇了一跳,小絹趕緊抹掉臉上的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