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晤士河畔停著,看看風景,就讓她靠著我睡一下吧
倫敦很會下雨,但我們有司機接送,只是有時我與小絹必須走遠一點才能上車。下雨時,我總是隻撐一把大傘。
小絹不好意思的說:「應該是我幫你撐傘才對!」她的高度幫我撐傘,我還必須低頭呢。
我很享受這一段近距離的小憩靜。「不用拘束這種職場禮儀,我們除了工作以外,還有更好的朋友關係,我撐傘很正常。」
一臺車駛過水窪,濺起一片水花,我趕緊把小絹拉過身幫她擋髒水。當然我很快就放開她。但我一身濺溼,我們互視愣了一下,就在雨中尷尬的大笑,也忘了撐傘這件事。我好想把她抱起來吻,可她說了一句:「晚上我要跟阿皓說我們現在超糗的。」這句話讓我恢復理智。
還好她對感情這方面很單純,也可能是對我過於信任,對我不小心露出的眼神及肢體語言完全無感,以為只是我的紳士風度。我們從英國下到法國,又回英國,每天晚飯後,小絹會把明天的行程跟我總匯報告一次,我們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才把公事告一段落。終於李小姐跟經理也跟我們會合了。其實李小姐過來會合,小絹就可以先離開,但我。
她每天都會趁隙拍很多照片傳給阿皓,每晚9-10點都會打給許皓,c城剛好是清晨。本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看著看著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我第一次感覺有人可以分享快樂,有人等你的感覺是很溫暖的。
今天我們四人在飯店餐廳晚餐後,我看看時間還早,便約小絹到pianobar喝杯酒放鬆一下。反正離她要打電話給阿皓還有一段時間。
我問她:「你記得我們第一次碰面,我問你要不要喝深水炸彈嗎?」
「阿皓不是說那喝醉了會很難受?」話是這樣說,但她雙眼露出了好奇。
「你全酒坐月子,我覺得應該還能承受,喝一杯看看?」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
小絹很小心喝了第一口:「是啤酒啊?」
「對,上面一層是啤酒,下面是伏特加。慢慢喝。」
我們有意無意聊著公事,私事,聊著以前,當然那些鬼混的事我偶爾提一下。
小絹喝下第二杯之後就開始暈了,酒量真的很差。「ken我可能必須要回房了,真的跟阿皓說的一樣很暈耶!」
小絹站起來,卻有點站不穩差點跌倒,我趕緊伸手抓住她。「嫂子,我送你回房吧!」
小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可能真的要麻煩你送我回去了,這酒我下次應該不敢再喝了,真的有點猛。」
「我扶你吧,不用介意。」我摟著她的肩,讓她近身貼著我走,她現在暈的也只能這樣走。
到了她房門,她從包包把卡片撈出來開了門。她可能真醉了,也可能真對我完全不設防,一進去就往床上躺,棉被拉著往身上蓋。
「ken謝謝你,不用幫我關燈,可以幫我把垃圾桶,放在我床邊嗎?我等一下如果要吐比較方便。」
「不關燈睡?不會太亮嗎?」
「我膽子小,自己睡不敢全關燈,那邊有眼罩可以幫我拿一下嗎?」她胡亂比了一下床頭櫃的位置。我搜尋了一下,有一個黑色眼罩。我拿給她很快她就自己戴好,並對我說了聲謝謝。
她突然又說:「手機,手機可以幫我拿出來放旁邊嗎?我等下要打電話」然後她就翻過身去。
我沒有立刻離開房間,我怕她等一下吐,所以我坐在房內的小椅子上看著她。
她的呼吸越來越平穩,應該是睡著了。我輕輕的走過去她睡的位置。她對我不設防的信任,讓我有罪惡感,但我情不自禁靜靜的看著她,雖然帶著眼罩睡著,那模樣依舊可愛。
我靠近她的臉感受她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