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怎麼搞的?”姜芯柔一聽這話,臉就垮了下去:“心心不讓葉瀟瀟走你就讓她留下,如果哪天心心說要葉瀟瀟當媽媽,你是不是就笑納了?”
姜芯柔越說越離譜,齊振楠眉峰緊蹙,已有不悅:“多一個人疼心心有什麼不好,你何必這樣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葉瀟瀟就大度,就善解人意,你不如去找她,就在隔壁,方便得很。”姜芯柔拿起枕頭就朝齊振楠扔過去:“你去啊,找她啊,杵在這兒幹什麼!”
齊振楠一把接住枕頭,冷冷的看著姜芯柔:“不可理喻。”
說完便抱著枕頭走出主臥,他打算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一晚,去德國之後他和姜芯柔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也許是到了感情的疲憊期,兩人總是為這樣那樣的小事爭執,這樣下去彼此都受傷。
齊振楠衝了澡換上睡衣,剛躺下就聽到“嗚嗚”的哭聲,他知道是姜芯柔在哭。
他嘆了口氣,翻了個身,面朝牆睡,姜芯柔的哭聲卻越來越響亮。
這是不要人睡覺的節奏啊!
齊振楠無語至極,抽了紙巾揉成團塞耳朵裡,他不想大半夜的,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和她吵。
這些日子以來,他看著姜芯柔的脾氣變得暴躁,時不時的想,那個溫柔體貼的姜芯柔上哪兒去了,現在的姜芯柔已經變得讓他不認識。
齊振楠將姜芯柔的改變歸結為她因為心心的病情著急上火,壓力太大所致。
這樣一想,他可以理解,因為他自己也著急。
齊振楠閉上眼睛迫使自己入睡,但他很快發現,在醒酒藥的作用下大腦異常興奮活躍,根本無法入睡。
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對越走越近的姜芯柔說:“快睡吧,明天還得早起。”
“我怎麼睡得著?”姜芯柔一開口,濃重的哭腔和鼻音,聽得齊振楠心裡難受。
齊振楠起身將姜芯柔攬入懷中,柔聲寬慰:“不要鑽牛角尖了,明天我們就去德國了,不會再見到葉瀟瀟。”
見不到,他難道就不想?
姜芯柔抱著齊振楠的脖子,默默淌淚:“振楠,回房睡吧,我不吵你了。”
“嗯,乖乖睡覺,別想太多。”齊振楠在姜芯柔的額上印下一吻,然後兩人相依相偎走進主臥。
翌日,葉瀟瀟醒來就見心心衝她笑,消瘦的小臉有兩個深深的酒窩,格外惹人憐愛。
心心就像葉瀟瀟的跟屁蟲,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葉瀟瀟要回家了,心心就抱著她大哭,不讓她走。
“振楠,你把心心抱住,讓葉小姐走。”姜芯柔冷眼旁觀,只希望葉瀟瀟趕緊從她的眼前消失,至於心心的情緒,她絲毫不考慮。
“嗯。”齊振楠也沒別的辦法,待會兒就要去機場了,總不能讓葉瀟瀟跟著去機場,就算到了機場,還是得分開。
“哇哇……”看著葉瀟瀟開門出去,心心哭得肝腸寸斷,小臉漲得通紅,小手朝著葉瀟瀟離開的方向胡亂揮舞。
葉瀟瀟一步三回頭,心心哭得那麼傷心,她也很難過,眼淚嘩嘩往下淌。
“心心,別哭了,葉阿姨過段時間再來看你。”葉瀟瀟抹著心酸的淚,竭盡全力想要安撫心心。
“葉阿姨……葉阿姨……不要走……”心心哭得更加哀慟。
真可謂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齊振楠的心快碎了,腿像不受控制一般朝葉瀟瀟走去,將心心送到她的面前。
“葉阿姨……”心心傾身上前,抱緊葉瀟瀟,淒厲的哭聲立刻變成委屈的抽泣。
“心心……”葉瀟瀟已泣不成聲,抱緊心心,就像抱緊了全世界,心心便是她的世界。
看著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