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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了門鈴之後站得筆直,許久沒有人開門,她伸出手準備再按門鈴,房門突然開了,她連忙收回手,面帶微笑的對略顯憔悴的秦正南說:“秦總,我聽說你病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秦正南穿著短褲,上半身什麼也沒穿,精壯的體魄讓周曉月臉紅,他淡淡的看著她,沒吭聲,然後轉身回房間。
站門口站了一會兒,周曉月心懷忐忑的走進去,把水果放在茶几上,扯著嗓子問:“秦總,你吃藥了嗎?”
頭埋在被子裡的秦正南沒說話,周曉月猜她可能沒吃,便去廚房,把她帶來的抗病毒沖劑兌給他吃,早上她吃了一包,中午吃了一包,精神好多了,身上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周曉月端著熱氣騰騰的沖劑走進臥室,秦正南像條死魚,一動不動的賴在床上,地上還扔著他昨晚穿的衣服。
把杯子放床頭櫃上,周曉月撿起地上的衣服放到浴室的籃子裡,再拿抹布把地板上的水漬擦乾,以免水把昂貴實木地板泡壞。
做完這些她才洗乾淨手,坐到床邊,輕推秦正南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溫度駭人:“起來喝藥吧,感冒了還不穿衣服,不愛惜身體怎麼行?”
說話的同時,周曉月拉了拉被子,蓋過他的肩。
秦正南就像鬧彆扭的孩子,揮開周曉月的手:“別碰我。”
“好,我不碰你,起來喝藥好嗎?”周曉月苦口婆心的規勸:“我早上也發燒了,喝了兩次藥感覺好多了,我也給你帶了兩包過來,你早點兒喝,病早點兒好,快起來。”
“我不喝,拿去倒了!”秦正南鬧起彆扭來比小孩子還蠻橫無禮。
周曉月哭笑不得,只能耐著性子勸說:“快喝吧,要不要我餵你喝?”
“不要!”秦正南拉被子蓋住頭,悶悶的說:“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好,不打擾你休息,我走了,真的走了!”周曉月走到房間門口,情不自禁的回過頭,見秦正南沒有挽留她的意思,無聲的嘆了口氣,折返回去,抓住他的手臂,使勁兒往外拉:“快起來,我看你把藥喝了再走,不然我不放心。”
秦正南驀地抬頭,還沒等周曉月反應過來,兩人的姿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狂風暴雨之後,秦正南疲憊的趴在周曉月的身上,唇湊到她的耳邊,喃喃的說:“做運動比喝藥有效。”
周曉月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她實在太累,身體慵懶,昏昏欲睡。
休息片刻之後秦正南翻身躺在周曉月的旁邊,他盯著天花板,冷冷的問:“這一次多少錢,你開價!”
開價?
周曉月差點兒沒被秦正南給氣死,頓時睡意全無,她雙手撐著床坐起來,擁著被子,哽咽道:“這一次就當……我給你的……違約金……”
一字一句,說得極為艱難,周曉月死死咬著下唇才沒有哭出來,她顧不得洗澡,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整齊,捂著嘴跑了出去。
秦正南木然的躺在床上,雖然身體得到了滿足,可是心裡卻空落落的,他起身去洗澡,看到床頭櫃上仍有餘溫的沖劑,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兒。
他甩甩頭,徑直走進浴室,讓溫熱的水衝去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周曉月一口氣奔到公司門口才停下來喘氣,她下意識的抹了一把臉,竟是滿手的冰涼,一隻大手突然進入她的視野,還拿著一包紙巾。
接過紙巾,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到一張似曾相似的臉。
“謝謝,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她哭音濃重的問。
楚慕白笑容和煦,說:“不記得了。”
他說完便轉身往周曉月任職的公司大樓走去。
周曉月快步跟上,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