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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楚慕白的側臉,冉佳彤不由得想起她和楚慕白曾有過的瘋狂,青春年少激情盪漾,他也曾將她捧在手心裡寵過疼過。
越想越心酸,冉佳彤仰起頭,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滑落。
收拾了情緒之後冉佳彤才再次開口:“沈芸夏是個幸運的女人。”
楚慕白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沒興趣和冉佳彤閒聊,他把手機放進西裝口袋,拿本雜誌隨手翻了起來。
飛行的兩個小時中,冉佳彤多次找楚慕白說話,都被他冷淡的“嗯”擋了回去。
到達申城,冉佳彤乘車跟在楚慕白的車後面,一直跟到他下榻的酒店,住在他的隔壁,回到申城就像回到了多年前,冉佳彤體內的荷爾蒙分泌開始不正常起來,她迫切的想與楚慕白重溫舊夢。
就這樣去說不定會被趕出來,冉佳彤耐著性子,伺機而動。
天黑之後冉佳彤聽到隔壁房間的關門聲,連忙跟出去,在酒店門口看到楚慕白遠去的背影,她一路不緊不慢的追隨,穿過一條幽深的小巷之後不見了楚慕白的蹤影,冉佳彤便等在那裡,申城的夜格外陰冷,她只能抱著自己的手臂不停走動取暖。
小巷裡來來去去的人都會多看冉佳彤幾眼,那些眼神都帶著惋惜,冉佳彤看不懂那些眼神,依然執著的等候。
天越來越黑,風越來越冷,穿過小巷的人也越來越少,一個醉醺醺的老頭趔趔趄趄的走到冉佳彤的面前問她多少錢。
冉佳彤不明白他的意思,反問:“什麼多少錢?”
醉老頭顫顫巍巍的伸出兩根手指說:“兩百塊行不行?”
“什麼兩百塊?”冉佳彤突然明白了老頭的意思,厭惡的後退:“走開,我不是那種人。”
老頭回頭喊了幾聲,兩個小混混跑進來,一起把冉佳彤往旁邊的居民樓里拉。
“放手……”冉佳彤想喊,可是嘴被小混混死死捂住,她的腳在地上使勁兒的踢,鞋子踢掉了,絲襪磨破了,腳在滿是沙石的地上留下一條拖痕。
救命,救命啊……呼喊在喉嚨裡打轉,四周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更沒有人經過,就在冉佳彤以為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楚慕白如神天降,幾拳就將小混混和老頭打跑。
冉佳彤撲入楚慕白的懷中,抱著他痛哭流涕,眼淚浸溼了他的運動衫。
楚慕白的懷抱只屬於沈芸夏,也只允許她的眼淚可以落在他的身上,楚慕白毫不憐惜的推開冉佳彤,冷聲道:“別再跟著我!”
走出酒店不久楚慕白便發現了冉佳彤,他不露聲色的讓她跟,故意拐進巷子想甩掉她。
楚慕白在巷子裡七拐八拐又拐了回去,看到有人圖謀不軌,他並不知道被拖走的人是冉佳彤,在正義感的驅使下出了手,沒想到陰差陽錯,救了自己的舊情人。
女人最難抗拒英雄救美這出戏,雖然楚慕白不要她跟,但冉佳彤依然執著的走在他的身後,磨破皮的腳每走一步都是煎熬,痛得她想哭,流出的血很快在幹在了鞋子裡,扯著面板生生的痛。
楚慕白沒搭理冉佳彤,一直走到沈芸夏以前住過的地方,雖然她已離開了五年,但這套公寓的貸款仍未還清,每個月按時在她的卡上扣除。
那是一套並不大的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不到四十平方,裝修陳設都很簡單,不難看出沈芸夏只把這裡當成睡覺的地方,並沒有太費心。
雖然門窗緊閉,但玻璃餐桌上已有厚厚的一層灰,楚慕白開啟燈徑直走進臥室,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果然有一本相簿。
將相簿放進隨身帶來的環保袋中,楚慕白環顧四周,不知道該幫沈芸夏帶些什麼回去,除了相簿,似乎也沒有值得帶的東西。
“咳咳。”身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