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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也是擔心你,不想再看到你胃痛。”沈芸夏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你忙吧,晚上早點兒回來,我們已經很久沒開臥談會了。”
“好,拜拜。”
“拜。”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楚慕白又檢查了一遍,確定已經結束通話,才將手機放到餐盤旁邊,向一桌之隔的齊司莫發問:“在拉斯維加斯領取的結婚證是不是必須本人去辦理離婚?”
齊司莫舀了一勺小尖椒回鍋肉飯送嘴裡,含含糊糊的反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幹什麼。”楚慕白話一出口就知道問錯了人,若是讓唯恐天下不亂的齊司莫,免不了會遭受一番嘲諷,還是不要告訴他比較好。
雖然楚慕白不說,但是齊司莫這人精也能自己猜到。
他喝了一口冬瓜排骨湯,將嘴裡的飯順下去,看著楚慕白的眼神充滿了幸災樂禍,戲謔道:“別告訴我你和韓凝妍以前在拉斯維加斯領過結婚證。”
楚慕白瞥他一眼,警告道:“把嘴閉緊,這件事不準告訴冷菲兒,更不能讓芸夏知道。”
“放心,我不會告訴她,如果不小心說漏了嘴,你可一定要原諒我……”齊司莫話音未落,被楚慕白一瞪,他連忙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手勢,示意他會守口如瓶。
“我現在沒時間去拉斯維加斯。”楚慕白若有所思的扒拉著碗裡的滷肉飯:“凝妍肯定也去不了。”
齊司莫不甚在意的說:“在拉斯維加斯領取的結婚證只在美國和加拿大有效,在國內根本是廢紙一張。”
“我們國家的結婚證在美國同樣是廢紙一張。”楚慕白眉頭緊蹙,若是沈芸夏知道他和韓凝妍領過結婚證會有什麼反應,因為未知所以忐忑,連續幾天心情憋悶。
“我打電話問問曠律師,看能不能在國內直接起訴離婚。”齊司莫說著拿起手機,給聚能集團的法律顧問打電話,很快得到肯定的答覆。
齊司莫將律師的話轉述給楚慕白:“曠律師說可以辦,你把材料準備齊全。”
“嗯。”楚慕白想了很久,才想起結婚證放在了什麼地方,他必須抽時間回一趟申城,將結婚證拿回來。
“自作孽不可活啊!”齊司莫滿臉堆笑,好奇的問道:“你和韓凝妍什麼時候在拉斯維加斯領的證,我怎麼不知道。”
楚慕白想了想說:“那個時候你在香港和fia愛得死去活來。”
“天啊,你和韓凝妍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你再娶小芸夏豈不是重婚?”齊司莫似乎看到了發財的良機,兩眼冒金星:“快拿錢來堵住我的嘴,不然我去舉報你重婚。”
“我們還沒有復婚。”這一直是楚慕白的心病,他提了很多次復婚,沈芸夏似乎並不著急,一天拖一天,也不知道她想拖到什麼時候。
齊司莫膛目結舌,表情極為誇張:“我靠,原來韓凝妍才是你的合法妻子,你和小芸夏是非法同居,若是小芸夏知道,她肯定氣死了。”
“所以不能讓她知道。”說起這事楚慕白心裡就堵得慌,當年和韓凝妍去拉斯維加斯旅行,半夜喝醉了,跑去領結婚證,誰知道拉斯維加斯的民政部門二十四小時開放,竟讓他們領到了,當時也沒太在意,第二天酒醒隨手就把結婚證扔進了行李箱,回國之後不久韓凝妍與人私奔,他便開始醉生夢死的生活,將那份結婚證拋在了腦後。
“你和韓凝妍真是前世的孽緣啊!”齊司莫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不敢亂說。
楚慕白喝了一口番茄雞蛋湯沒有說話,齊司莫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問:“有沒有想過做親子鑑定?”
“沒有。”楚慕白不打算認韓凝妍的孩子,自然也不想做親子鑑定,他現在給予韓凝妍照顧是基於兩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