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jack並沒有搭理米歇爾,直覺告訴他,必須立刻離開這裡,不然他將小命不保。
他的直覺顯然是正確的,當他駕車從山路離開後不久,楚慕白帶著大批的人馬返回,卻撲了個空。
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米歇爾竟和沈芸夏攀談起來:“你的兒子很可愛,我也希望有這麼可愛的兒子。”
“你見過他們?”沈芸夏吃驚的問。
“當然,見過很多次,我以前也見過你。”米歇爾自嘲的笑道:“我曾經想殺了你,我的槍已經對準了你的頭,但楚慕白抓住我的槍,讓我殺了他,他愛你勝過生命,你好幸福,我好羨慕你!”
若不是米歇爾說起,沈芸夏還不知道,楚慕白並未將這驚心動魄的事告訴她。
不等沈芸夏說話,米歇爾又說:“楚慕白是個好男人,你一定會活著回去見他,相信我!”
越野車在無邊的夜色中前行,沒有目的地,只有漸行漸遠的恐慌。
沈芸夏坐在車內,心情隨著道路的起伏而起伏,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jack突然見車停了下來,他命令沈芸夏和米歇爾下車。
下車之後沈芸夏看到他們身處一片樹林之中,布穀鳥的叫聲給這幽密的叢林帶來幾分恐怖的氣氛,月色蒼茫,落在樹梢,清輝照不透森森的密林。
沈芸夏不知道jack要做什麼,但直覺告訴她絕對沒有好事,夜裡的山風格外陰冷,她不自覺的顫抖,或是因為冷,又或是因為害怕。
米歇爾用手肘碰了碰沈芸夏,寬慰道:“別害怕,我們都不會死。”
“自身難保還有心情安慰別人,米歇爾你變了,我更喜歡過去冷血無情的你。”jack拔槍指著沈芸夏:“你們往前走。”
當沈芸夏和米歇爾走到懸崖邊的時候,終於知道了jack的目的,下面是萬丈深淵,跳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沈芸夏望著天際的圓月,對死亡的恐懼麻痺了她的大腦,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傻傻的站在那裡,而她身旁的米歇爾卻顯得很鎮定,她孑然一身,對塵世已經不再留戀,能活一天算一天,活不了就這樣死去也無所謂。
站在沈芸夏和米歇爾身後持槍指著她們的jack發了話:“跳下去!”
“你怕死嗎?”米歇爾問沈芸夏。
沈芸夏回答:“不怕死,我只怕見不到我的孩子。”
她更不希望肚子裡的寶寶跟著她喪命。
雖然瀕臨死亡,但沈芸夏仍然相信楚慕白回來救她們,她們都不會死。
米歇爾粲然一笑:“蹲下。”
“啊?”沈芸夏來不及問原因,驀地蹲了下去,一前一後兩聲槍響。
蹲在地上的沈芸夏感覺有溼熱的液體噴在了她的耳邊和臉上。
她側頭看米歇爾,她捂著肩膀,摔倒在地,而jack則躺在地上抽搐。
“你怎麼樣,肩膀受傷了嗎?”沈芸夏跪坐在米歇爾的身旁,由於雙手被縛,也不能把米歇爾扶起來,檢視傷情。
“沒事,我沒事。”米歇爾臉色蒼白,躺在地上望著如藍絲絨一般柔滑的天空,重重的喘息。
沈芸夏看到不遠處有一塊巨石,便慢慢的挪過去,背靠大石,試圖將手上的繩索磨斷,好多次磨到面板,火辣辣的痛。
突然,她聽到車聲,望著密林深處,有人影在閃動。
“慕白……”雖然光線微弱,但她依然第一眼便認出走在最前面的人是楚慕白,他挺拔的身姿讓她魂牽夢縈了多少年。
看到沈芸夏平安無事,楚慕白喜出望外,飛奔上去將她抱在懷中,若不是米歇爾衣服的扣子是追蹤器,他也找不到她們。
楚慕白解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