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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白在法國買了一個酒莊,新運來的拉菲讓沈芸夏只嚐出了酸澀的滋味。
喝了半杯,她不再繼續。
見楚慕白一杯接一杯的喝,沈芸夏眉頭一蹙,好心的提醒:“少喝點兒,別又喝醉了。”
其實楚慕白在“豐正”莊園喝醉也不管她的事,這裡有那麼多的人可以伺候他,只是上次他醉酒,給她留下了極為不好的印象。
為了不加深印象,才忍不住開口提醒。
“放心,這點兒酒還醉不了我。”楚慕白心裡暖暖的,笑著又喝了一口,綿軟入喉,回味悠長。
“嗯!”沈芸夏點點頭,淡然的說:“醉不了就好。”
楚慕白說,給文啟駿踐行的菜式是國宴的標準,沈芸夏看著面前那些精緻的小盅小碗,笑了起來,直說楚慕白喝醉了,別再胡言亂語丟人。
結果楚慕白把沈芸夏的提醒只當了耳邊風,更丟人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一會兒說他真的愛她,一會兒說他不在意她和黎梓策的事,一會兒說要她給他時間……
總之把該說不該說的話都說了,沈芸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地縫鑽了。
雖然楚慕白說不在意她和黎梓策的事,可沈芸夏自己很在意。
黎梓策這個人,曾經是她暖在心口的摯愛,可現在,卻是她的噩夢,一根卡在喉嚨裡的長刺,一不小心,會要了她的命。
原本說自己不會醉的楚慕白還是醉了,被“豐正”莊園的服務生搬上樓,躺在豪華套房的大床上直喘粗氣。
雖然和楚慕白離了婚,可在文啟駿的面前,沈芸夏只能把自己當作楚慕白的妻子,盡到做主人的義務,恭送客人離開。
文啟駿也醉了,不過沒楚慕白厲害,由溫馨扶著,還能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叫了個代駕的人,沈芸夏目送他們離開。
一轉頭,就看到楚慕白的車,沈芸夏猛然想起車尾箱裡的玫瑰花,一時愣了神。
呆呆的站在夜風中,凌冽的風吹在她紅潤的臉上,混亂的思維慢慢清晰起來。
慢慢的上樓,沈芸夏推開豪華套房的門,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楚少,要不要我幫你擦身子?”
秀眉一擰,沈芸夏徑直走進臥室,只見一個客房服務員跪坐在床邊,手裡拿著毛巾,正在給楚慕白擦臉。
剛剛說話的女人就是這個服務員吧!
沈芸夏有些不高興,楚慕白的身子是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擦的嗎?
“沈小姐。”
聽到沈芸夏的腳步聲,背對著門坐著的服務生緩緩的回過頭,那張略有些熟悉的臉讓沈芸夏愣了愣。
半響,她才憶起這個給楚慕白擦臉的女人是誰。
“你什麼時候來這裡工作的?”沈芸夏接過美美遞到她手邊的毛巾,淡淡的問。
“年前來的。”美美恭順的站在沈芸夏的身側,低眉順眼,看起來很乖巧。
“哦!”也不知道為什麼,沈芸夏看到她心裡就很不舒服,擺了擺手:“你下去吧,我給楚慕白擦身子就行了,不勞煩你!”
“是!”美美欠著身後退,出了房間。
聽到關門聲,沈芸夏氣惱的把手中的毛巾砸在楚慕白的臉上:“你這個大混蛋,臭liuang!”
“唔……”楚慕白半醉半醒,拉下臉上的毛巾,喃喃的問:“他們走了?”
“哼!”
吸氣呼氣,不要生氣!
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不值得,沒必要!
“寶貝兒,我又惹你不高興了?”微睜了眼,楚慕白語調輕浮的問。
也許她真的太情緒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