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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麼回事?”楊珊瓊也是明眼人,有些事能看出來,特別是自己的女兒,心裡那點兒小九九,更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沈芸夏的一張臉皺成一團,躊躇了片刻,說了出來:“前幾天還好好的,他突然說要和elisa結婚,還提前讓婆婆帶孩子去美國遊學。”沈芸夏避重就輕,隱瞞了和黎梓策的事,還有楚慕白逼她代孕的事,只是撿能說的說,這些天憋得她快瘋了,現在終於說了出來,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楊珊瓊脾氣急,一聽這話,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芸夏,你和小楚有沒有坐下來好好談談,他不會是和你賭氣吧?”
“應該不是賭氣,他有事一直瞞著我……我不知道是什麼事,媽,我心裡好亂好煩,唉……”沈芸夏重重的嘆了口氣,這些天她一直六神無主,和媽媽一說,才算是有了主心骨,紛繁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楊珊瓊拍了拍沈芸夏的手背,語重心長的說:“芸夏,你聽媽一句,不要再想這事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小楚他想怎麼樣我們管不著,但我們能管好自己,你又不是離了他活不下去。”
“媽,小誠小諾被他送走了,不讓我見。”她最想念的還是兒子,每天看他們的照片,以淚洗面。
“小誠小諾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是他楚家的孩子,難道還能薄待了不成,帶出去見見世面也好,孩子大了,早晚會離開家。”
楊珊瓊想起過去的一些事,嘆了口氣說:“都怪我和你爸,如果當年不逼你嫁進楚家就好了,送你出國深造,現在肯定幸福得多。”
“媽,你別這麼說,你們也是為我好。”
沈芸夏知道,當年自己未婚先孕,爸媽的壓力也很大,要平息流言蜚語,抬頭做人,只能嫁過去,名正言順做楚家的媳婦,把孩子生下來。
“唉……說是為你好,結果還是把你害了,芸夏,你和小楚的事就順其自然吧,別想太多了。”
有媽媽安慰自己,沈芸夏心裡舒坦多了,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點點頭:“好,我不想!”
“嗯,這就對了,過年你就跟我們回老家吧,這幾年沒回去,你肯定連路都找不到了。”
“這次正好回去看看,把路記住。”
沈芸夏不容易恢復的心情突然間又墜入了谷底。
腳步一滯,身體一僵,愣愣的看著街對面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酒吧,楚慕白走了出來,卻不是一個人,身旁還跟了個女人,親暱的和他說話。
楊珊瓊發現了沈芸夏的不對勁兒,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正巧一輛公交車靠站,擋住了視線。
“芸夏,看到什麼了?”楊珊瓊加快腳步,走到公交車的前面,可不管她怎麼看,街對面也沒什麼吸引人的東西。
“沒,沒什麼。”
沈芸夏認得路邊那輛緩緩開動的黑色賓利,想必楚慕白已經和那個女人坐了上去。
心沉甸甸的,盯著酒吧璀璨的金字招牌,憤憤的想,虧她還一直難過,一直擔心,現在看來,難過擔心都是多餘的,楚慕白的日子過得風流快活,別提多滋潤了。
“沒什麼?”楊珊瓊奇怪的問:“那你看什麼?”
“真的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個酒吧裝修那麼高檔,消費肯定不低,搞不好去玩一次能花掉一個月的工資”沈芸夏故作輕鬆的說。
楊珊瓊看著街對面的酒吧華麗的大門,滿臉的不屑:“這種地方一看就知道不正經,走快,多看兩眼都嫌髒!”
不正經的地方……
她也是這個想法,楚慕白好像經常出入這些不正經的地方,他的私生活,還真不是一般的糜爛。
和媽媽回家,沈芸夏打算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