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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夏怯怯的坐下,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可心中,卻猶如萬鼓擂動。
“楚慕白,小誠小諾回來了沒有?”
剛一坐下,沙發還沒坐熱,沈芸夏就迫不及待的問。
放下平板電腦,楚慕白抬眼看了看她,然後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蜂蜜柚子茶潤潤嗓子,才緩緩的說:“他們在美國玩得很開心,沒這麼快回來。”
說著把平板電腦遞給沈芸夏:“看照片!”
接過平板電腦一看,竟然真的是小誠小諾的照片,背景是美國的國會山,手不停的撥,不停的撥。
兩個小傢伙去了不少地方,笑得那麼高興,跳得那麼歡。
沈芸夏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是不是很想見他們?”楚慕白靠在沙發上,淡淡的問。
沈芸夏使勁的點頭:“嗯嗯,我真的很想很想見他們。”
“想見他們也不難,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
楚慕白似笑非笑的看著沈芸夏,日漸消瘦的臉有幾分倦容,連眼神,也少了平日的銳利,淡然之下,似藏著無窮無盡的溫柔。
“什麼要求,你快說!”沈芸夏急切的問,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很簡單,幫我生個孩子。”
“生孩子?”臉驀地一紅,沈芸夏的xiong中小鹿亂撞,暗暗的想,他應該已經相信她了吧?
楚慕白忍著心頭的刺痛,冷笑著說:“你可別誤會,不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我和elisa的孩子,她不想自己生,只有找人代孕,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選。”
“啊,你說代?”沈芸夏倏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楚慕白,他竟然……
“是的,代!”
楚慕白臉上的冷笑瞬間凝固,香甜的柚子茶順著他的臉流淌,怔怔的看著沈芸夏,她還保持著潑他水的姿勢,手裡拿著茶杯,狠狠的瞪著他。
沈芸夏咬緊牙關,一字一句似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你做夢,我絕對絕對不會幫你和elisa生孩子,你不還我孩子,我就去法院告你!”
雖然義正嚴詞,卻心頭髮虛,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和楚慕白走到這一步。
即便是和他面對面,她也已經感受不到他的愛,過去的甜蜜,似乎已經煙消雲散,只存在於記憶中。
“你想去法院告就去告,我絕對不會攔你,但告過之後的結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小誠小諾更加不會回來。”
就演算法院強制執行,他也不擔心,對司法機關的那一檔子事,他可比沈芸夏清楚多了,很多時候,法律只是蒼白無力的條款,起不了什麼作用。
就算心再痛,沈芸夏也告訴自己不要哭,解決問題的從來就不是眼淚。
“楚慕白,你真是可笑,幾天前,你還說愛我,現在卻可以這樣殘忍的對待我,難道你的愛就這般脆弱,經不起考驗,又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愛我,只把我當做洩yu的工具,是不是?”
撕心裂肺的痛,也比不過他淡然的目光,處以她凌遲極刑的痛。
傷得體無完膚,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依然是惡魔的化身,他帶給她的甜蜜愛情,不過是為了讓她今天更加的痛,更加的傷。
沈芸夏無力的看著楚慕白,絕望的眼淚在眸底打轉,卻不曾落下。
她和他,終究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瞭解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卻不瞭解他潛藏的內心,惡魔的心思,是絕對不會讓人猜透的。
而她,竟然還自以為是的去猜,猜來猜去,只落得個痛徹心扉的下場。
“你說是就是,洩yu的工具,何必說得這麼難聽,床伴吧